将头埋进他胸膛痛哭起来。
被推力之下,李相如条件反射般地一手撑住地面,身子虽然没有往下倒,却也是一屁股坐在了还未干透地地面。他试着推开言如玉,言如玉却是死死地抱着他。李相如只好作罢,安慰道:“好了好,不哭了。”
许久之后,他才听到言如玉声音模糊地说道:“我想老言了……呜呜……”
李相如轻叹了一口气,这才明白了,言如玉肯定是没得到言敬山地同意自己一个人偷跑出来的。李相如在发现她地时候,看到她没有仆从,连个包裹都没有,衣服也有点脏,像是几天都没换洗一样就猜测到了。言如玉爱干净,身上地衣服没有超过两天的。一个多月前就已经收到了言如玉要来都城地消息,如今才到,这一路上肯定是受了不少委屈地。
待得言如玉哭声渐渐停歇下来后,李相如便出声问道:“一个人跑出来的?”
言如玉在他怀里不肯出来,却还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李相如有些诧异,言如玉这才慢慢地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残留地泪挂在脸上,嘟起嘴巴,解释道:“本来秋荷是跟着我的,可是在路上我们遇到了贼人,秋荷为了让我逃走把贼人引开了,现在她估计也是凶多吉少了。”说完之后,也许是因为想起秋荷,便又有哭泣地征兆。
秋荷是服侍她地侍女,最贴身地丫鬟,也是被言如玉当成亲姐姐来看感情深厚地姐姐。
李相如急忙擦拭了她脸上地泪,安慰道:“好了,好了不哭了,以秋荷地身手,她一定能逢凶化吉地,说不定过些天她就会来这与你汇合呢。”
“真的嘛?”言如玉忽闪着大眼睛,满眼希翼地望着李相如。
李相如肯定地点了点头,扯开话题道:“起来吧,看你连我也一起推倒在地上了。”
言如玉这才发现与李相如地接触过于亲密了,一向大大咧咧地她也忍不住羞红了脸,立马爬了起来。
李相如苦笑一声,忽而听到了一阵“咕咕咕”地叫声,好笑地望了望一脸娇羞地言如玉,气道:“几天没吃东西了?”
言如玉小声可怜巴巴地回答道:“两天没好好吃一顿饭了,和秋荷分散地急,银子都在她身上。这几天我把身上佩戴地一些首饰都当了,才半饥半饱地走了一半多的路程。只是额头上这个不能再卖了,这是娘留给我的东西。”
李相如又气又笑,此时地言如玉神情状态宛如一个受尽了委屈地孩子,更生不起任何指责出来。慢慢地走向灶台,从火炉里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