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我抱走。也不敢去看屋里地杀戮,也捂住了耳朵不想去听那些凄厉地惨嚎之声。”
说道这里,李相如低下了头,丢下了手中那根撩动火焰地小树枝,久久没有再说话。
宁王也跟着沉默了很久。
半晌之后,宁王看了看脚边地那个乘酒地牛皮袋,握住瓶口,用袋底轻轻地碰触到李相如的腿上。李相如转头瞥了他一眼,接住酒袋仰头狠狠地灌了一口。喝完一口之后,他把酒袋递给宁王。
“现在怎么打算?”宁王柔声地问道。宁王自然是听得出来李相如想表达的是什么。他游走过九州十八郡,去过沧州赈灾。“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虽然他出生钟鸣鼎食之家,却也深知民间疾苦。战乱,受苦地永远都是底层地平民,天灾已经够了,为何还总要去发生战争。如果说,宁王当初跪求皇宫让他的父皇明察贡州陆长风之事无果是一个让他决定争取皇位的导火引,那些年他四处游走所见的民间疾苦便是爆竹。导火引线一旦点燃了,爆竹便再难以压抑住里面的力量。在沧州遇见了他现在的王妃,更让他不想连自己的朋友,女人都保护不了。他一直觉得,他是欠了李相如的,现在正是要还的时候,也正是要还的时间。
李相如慵懒地伸了下双臂,背靠着身后地石壁,眯着眼反问道:“青衣帮三小姐那边现在怎么样了?”
“唔……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宁王皱了皱眉头,似有些疑惑,继续道:“她……很强硬啊,取到了帮主令牌之后,果断的动用青衣帮的神秘力量,青衣帮被打了一半,势力大不如前了。我觉得,她很聪明,她知道凭她一人决然无法控制住整个青衣帮,她也能察觉的出来,这次以后整个青衣帮都要改变,而这种改变就是宁安镇不会再成为一个独一的区域,青衣帮也决然不会再成为宁安镇唯一的主事人。力量肯定是会比之前削弱很多。她居然那么果断放手?”
李相如睁开了眼,露出了笑看着宁王询问的眼神,解释道:“别看我,我可什么都没跟她提过,她对我的接近甚至都已经有了戒心,觉得我对她别有企图。”
宁王嘿嘿地一笑,猥琐的道:“你对她有什么企图?我见过她,长得确实还是不错。就是……”
“过于杀伐?”李相如歪着头,骂道:“得了吧,我没对她没有什么企图,如果非说有,我要的是他青衣帮总部的异兽灵识。”
李相如站了起来,道:“天色不早了,你该走了。”
宁王点了点头,起身整理了下衣袍,道:“局势已经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