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也听说过了。只是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身份上不方便去找你。而且,我身上背负地太多,不想给你有任何的压力。”李相如打断了宁王的话,依然拿一根树枝继续把零星地火焰苗用灰掩盖起来,灰尘轻轻地飞扬,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遥望对面空旷地蓝天,喃喃地道:“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宁王愣了一下,这个时候讲故事?他抬头顺着李相如的目光望了望,他望地是天色。这个时候,李相如不会无缘无故地去花费时间讲一个无关紧要地故事。
“那一年,下着大雪,我十二岁,师帅命老爹随军出发,攻打四面山。四面山不是一座山,是一座铁城。当时的领军地是孔一凡,师帅四大大将之一,作战勇猛,武力非凡,有勇有谋地儒士。我们围城三月有余,城内粮食渐少。其实,他们说恐慌并非由粮食减缺所致,攻城者,攻心为主。师帅传来军令,三日内必拿下此城。付雪大哥为先锋主攻南门。号角响起的时候,火石箭矢漫天飞扬,如一场盛大的蝗虫灾害。攻城梯沾满同袍血迹,城头之上也不断有敌军躯体下落。我看见付雪大哥把刀往腰间一插,把抢在前面同乡地小武拉下爬了上去。呐喊声,惨叫声,箭矢飞石所有战争里该出现的声音都扑入耳中。”
“登上城头,命博继续……”
“南门攻破后,小武重伤,他躺在那里。身上的血止不住的往外流。他嘿嘿的冲着满身铠甲都是鲜血破裂地付雪大哥笑,笑的时候眼睛里都是泪水,他断断续续地对付雪大哥说,付大哥,我,没有,给你,丢,人……”
“付大哥眼里是没有眼泪,但我能感觉得出来他的心依然很痛。他当时就只能抓住小武的军牌,拽在手心,看着他含笑而终的面容,久久不能动弹……小武那个时候也不过是十五岁地少年!他总是看我从伙头老爹那里偷出来食物的时候,谄媚地过来问要我点。可是,在作战的时候,他从未有过退缩。”
“那个时候,我还被老爹死死地护在后方,只能在尘埃落定地时候走进前。那个时候,我亲眼目睹在这个世界的人命贱如草芥!当时,我好恨师帅,让我目睹这一切!”
李相如说道这里,抬起了头,眼里泪花闪烁。只有抬起头,他的眼泪才不会掉下来。他停住了话,收敛哽咽地情绪,继续说道:
“那一战损失惨重,孔将军阴沉着脸,率领剩下的军士冲往被围住的城主府。四十几岁地城主欧阳洪一身盔甲大马金刀的坐在大堂正位。当时,我很愤怒,我觉得是那些城里的人害死了小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