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因为年幼觉得自己经历见识少,虽然词语拗口,歌曲调目也甚是奇怪。不过每每心中有奇思妙想,真是觉得他是一个很有才华的大才。那次事情发生之后,却也找不着他,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是否因为人生巨变而导致……”
宁王说道后面的时候,便没再继续说下去了。在从纪老大人院子出来,他便收集了作业发生之事,联想起前些时间路师帅府衙门前的那件事,很多事便已经了然。小虎应该是知道自己一直在都城的,可却一直没有来找过他,这让他失落之余心又有忐忑,记得他在挑明身份之后,拍胸承诺以后一定护他周全,用他皇子的身份。可依旧,他是还没有遵守过承诺。也许,这正是来了都城也没有来过王府的原因吧。
宁王自顾自的想些自己的问题,却没留意到慰老眼神流光溢彩意的一闪而过,便又回复了恍惚。
慰老轻瞥一眼自顾纠结中的宁王,轻微挪动了下僵硬的四肢,微咳一声,道:“如今为人如何,是否念你们那时候的情也得见一回才知道。”
宁王点头,应声叹口气,道:“是,只是他一直隐姓埋名独自在都城,做了这一番事,从未曾来找过本王,怕就怕已经是心存芥蒂吧。”
慰老笑道:“宁王是身在局中迷茫罢了,以老夫观李相如为人,不简单。如今他只身前往都城,在三四日内便让背叛过陆长风的护卫甘愿在师帅府门口付诛。宁王以为这是一件简单的事嘛?”
宁王稍有疑惑,望着慰老。
“威胁?自然是无需的,他敢直接找到王青,挑明身份与他说要王青给出交待,只说明,在人心上,他研究过王青,死死地把住了王青的心事,认定王青不会把他供出来。”慰老道。
“那……那个断了双腿地毛业呢?”宁王将信将疑。
“毛业应该只是一个意外,想也知道,陆长风身边的人虽然出了王青一个叛徒,其他那些又有几个不是心高气傲之辈?屈辱苟活,是他们所不齿的。要老夫说,就是当初路长风过于仁慈了,解除了王青他们的奴仆契约也就罢了,还要为他们寻找亲人。妇人之仁,他把那十二个死士当成了家人对待。治军之首便是要军纪严明,他虽然做到了这点,却依然不把家当成军营来治理。这便是他的愚和败笔。”慰老道。
对于慰老的评价,他不置评价,毕竟路长风有开国守土之功,为整个魏国和如今的景国付出是巨大的。反而,他觉得这样的陆长风还是活生生地人。
慰老眼角轻瞄一眼宁王,心知宁王对他如此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