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洞里他时常听到考古队那个老头,口中念念有词,也如同这般,只要是听不懂的,就是好的。
李相如借着微弱地灯光,又开始翻一遍,瞎子师傅说了,如果无法从花和树里面入境突破,也可以从这边书上找到突破口。顿悟这种东西,也是一样玄之又玄的,甚至可以说是无迹可寻。
师傅告诉过他的顿悟是在和一个女子邂逅心生爱慕之情,他又不能得到那位女子,一夜站在悬崖边苦苦思索,最终以情入境,还是爱情。
李相如更愿意相信,是那个女子嫌弃瞎子师傅丑陋粗鄙的长相而不愿与他交好,失恋之下的人特别可怕,容易钻牛角尖,心情大悲之下,才入境的。
顿悟是一个极致,一种心情之下的觉悟。
难不成,我也要去找一个女子,疯狂拼命地去追求她,然后让她拒绝于我,这样我也陷入于失恋之中,也能瞬间入境不成?
李相如放下了书本,歪着头,盯着那根火芯胡思乱想道,然后他又甩了甩头,把这种受虐自虐甚至变态的想法从脑门间弹了出去。
初春的夜里,还有些微寒,微弱地灯光映射在他脸色,依然显得苍白。
李相如突然感受到体内的一阵剧痛,像是有一个拳头,狠狠地砸在他肚子上,一种惯性让他如被放入油锅的虾,瞬间弯曲缩成一团,他痛苦地弯下身子,坐在了地上。额头经脉爆出,五官扭曲,豆大的汗粒如同掉进了水里刚捞出来,衣衫尽湿,他抓扯着衣服,把衣服撕碎!
骇然发现两股气流,蓝色拼命逃跑,黑色死命追赶:。两股气流极速的行走,又犹如海底鲨鱼的追逐食物,食物从海底深处跳出水面,又从水面沉入海底,肆意狂奔,又如一场狂欢……
意识像是陷入沼泽的泥潭之中,慢慢被黑暗所笼罩,呼吸变得缓慢微弱,疼痛似乎已经让大脑机能停止运转,就连思绪也渐渐地被吞噬。李相如,就这样陷入了昏迷之中。
梦境冗长繁琐,也让人困苦不堪,犹如一把锋利而薄的刀片,在你身上轻轻地划过,留下细微而深地伤口,疼痛是细腻漫流地。
李相如在昏迷的时候,梦见阳光下的校园门口,他妹妹地那一张充满青春气息,单纯快乐幸福地脸。
那是一张很懂事的脸,懂事的不会在他面前再流露出对生活的担忧,对哥哥的心疼。一句“哥,你来了。”犹如充满苦涩的嘴里塞进了一颗蜜糖,甜味幸福从干喉慢慢倾入体内,滋润身体一个感官部位,流动于每一根血管之中,欢悦于每一处毛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