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用美味佳肴彻底收买了这个丫头,揉她头发也成了他一个人的特权。
可这次,还没摸到,就被她“啪”的一声打开。
“放屁!那你还听大师兄的,把我带回来?”辛韶很不满地哼哼。
黎戮的手就那么停在半空,漆黑的星眸闪过一丝受伤。
文斌轻咳一声,自觉和起稀泥,“韶儿,再过三日你就要行及笄大礼了,还张口闭口污言秽语,像什么样子?若被父亲听见了……”
“若被师父听见了,他老人家一定会气急攻心,把我关进慎思堂,所以大师兄千万不要告诉师父,这样师父好,我好,大家都好。”辛韶挑眉,一气呵成。
真动气了?
文斌楞了一下,转念又想,反正生的是黎戮的气,关他什么事?
“你们都出去,我要就寝了。”辛韶又道。
说着,裙摆一掀,麻溜地滚到软塌上,白绒绒的貂绒瞬间覆上她一声洁白的衣裙,将她整个人衬得又软又小。
可她好听的声音却很凉,犹如蜻蜓点水沾起的水珠一滴滴洒在池畔的荷叶上。
文斌当即决定不淌这趟浑水,“既然如此,师兄我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