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子误会了。”
“误会?我们和武杀闹掰,你们不就正好渔翁得利?”文七动起火来,哪听得进话。
扭过头,对准唐糖又是一顿劈头盖脸,“还有你!你要是敢听他的装聋作哑,小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唐糖浑身一哆嗦。
白旭将她护在身后,眸光轻敛——
“此事与百草阁无关,白某也不便多言。但有一句,眉心若无一点把握,不可能贸然诬陷辛韶。七公子与其在这恐吓一个微不足道的武杀,不如现在去找辛韶了解来龙去脉。解铃还须系铃人,毕竟眉心杀了李刀后,和辛韶发生过什么,你我不知,唐糖也不知。”
一旁,张恒若有所思:“白药童言之有理,而且老爷和少公子们尚未归谷,眼下能避一时是一时……”
文七却听恼了:“怕什么?我又没死!”
文七还在襁褓的时候,就被世人尊为文杀七子,迄今从未与人对战,却也从未败北,自是初生之犊不畏虎。
“是是。”张恒神色为难地看向白旭。
看来暂避锋芒是不可能了,那么就只能彻底了解此事。
白旭心领神会,负于背后的手中多出一块檀木。
这是黑白药童才有的手牌,持有者可自由出入百草阁。
白旭的这块刻有一个白字,一端系着一条红丝线,做工精致,带着一股雅致的清香。
“这个?”唐糖呆呆看着手牌,满眼困惑。
“带上我的手牌,去百草阁的白芷炼药房找辛韶。”白旭淡淡道。
不过想起白芷房间折腾一整晚,到黎明破晓才消停下来,白旭顿了顿,又道,“若她不肯来,你就把文七公子刚才说的这些话,如数都学给她听。”
唐糖接过手牌,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嗯,我这就去。”
唐糖急匆匆跑开,前脚刚走,后脚就到了武杀的一干人马。
浩浩荡荡二十多人,清一色全是玄色锦衣的上位武杀,个个腰间佩剑,眉眼锋利,锐气逼人,齐刷刷站在文心斋门庭前,严阵以待。
为首的身影窈窕纤细,正是眉心。
“白药童也在?”眉心一眼看到白旭,美眸闪过一丝诧异。
倒不是白旭有多吸引人,实在是百草阁的朱红色锦衫太过抢眼,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白某来文心斋替药长老传话,话刚带到。”白旭声音淡淡,往眉心身后看了一眼,明知故问,“倒是武杀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