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带点讨好的语气，任凭谁听了都得心软。
“少拍马屁。”莫霆轻咳一声，神色却明显很受用。
辛韶挑眉，想着有个人急需救治，转而又道：“晚辈还有一事相求，药长老能否将炼药房借于晚辈三日？”
炼药房？小丫头不是一直看不上他的炼药房吗，怎么突然又要借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莫霆老眼眯了眯：“何用？”
“救人。”辛韶伸手指了指，一副医者仁心的欠扁模样。
原来如此，百草阁炼药房共一十三间，其中一间设有密道，与世间罕见的寒泉相连，泉水对疗伤有奇效。
小丫头借炼药房是假，用寒泉替人疗伤是真。而此事他只告诉了她一人，她自然不能明言。
莫霆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目光不易察觉地一沉，这小子……
“一个将死之人，救了也是白救。”莫霆收回视线，冷淡道。
辛韶皱眉：“那是我的事。”
“你非救他不可？”莫霆老脸闪过一丝探究，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菩萨心肠了？
非救他不可？
辛韶心中自念自问，微微一怔。
倒不是非救不可，只是看他在昏迷中痛苦到咬破嘴唇还不吭一声，觉得……很碍眼。
“圣人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辛韶莞尔。
小丫头爱笑，尤其在撒谎的时候。
莫霆见她如此坚持，心下顿出一计：“老夫也不是不近人情之人，只不过炼药房乃百草阁重地，若轻易借给外人，岂不是对黑白药童不公？”
莫名背锅的俩兄弟：“……”不知道当初是谁死乞白赖倒贴都送不出去……
辛韶也不墨迹：“说吧，什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