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就是这样,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书生虽然有时候愣头愣脑、颇为无厘头,但心眼儿很灵,头脑也活。四爷应该是有意让我们去西安。那么,他肯定会在西安给我们一些提示。
到西安已经下午3点左右了。刚出车站,书生就拉着我们要去吃什么羊肉泡馍,说这里吃的泡馍才算地道。我们带的行李并不多,各自背着包,打算先找个宾馆住下再说。老许拿着手机在找住的地方,我掏出烟,分给书生一支,刚要点上,娘的就发现有些不对劲。离我大概三十米有一个人行迹非常可疑。原本是我不会在这么多来来往往的人中注意到他,但那人刻意往后一闪,让我觉得非常特别,就留意了一眼。这一眼不白看,烟也不点了,拉着书生和老许就开跑。
书生哇哇大叫:“夏总,你早上没吃药啊!跑个球啊!放开手!洒家衣服都要被你扯烂了,我没发现你还好这口儿啊。”
“你他娘的别嚷嚷,闭上嘴,快点跑。跑慢了,你丫就留这天天吃泡馍吧!”我跑得急,又拉着两个不使劲的人,一会儿就气喘吁吁,“书生、老许快跟我跑,他娘的后边有人!”
老许一边慢吞吞地跑一边问我:“夏南,你别着忙啊,后边有人就对了。难道还有鬼?”
“对对,就是有鬼!我看见…看见阿土了!丫的就在后边。”我确定刚才在火车站出站口那鬼鬼祟祟盯着我们的就是那个土了吧唧的阿土。
听见“阿土”两个字,老许和书生一个字都不说了,跑得比我还快,到最后,成了他俩拉着我在跑。
我们没有目标和方向,只是顺着站前广场往外跑,人们纷纷闪开,还有人咒骂着。现在也不顾不得了,阿土的身手我们是领教过的,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在西安,不过被他抓住,绝对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这么跑肯定不是他的对手,我一边跑一边飞速地运转大脑,到底去哪,如何才能刷开这个瘟神。想来想去,也无计可施。我尽量带着老许和书生往拐角的地方跑,速度不占优势,至少在视野上做做文章。我是第一次来到西安,压根就不认识路,看哪有胡同、街角我就奔哪跑。这么绕来绕去的,越来周围人越少,等我们累的跑不动的时候,才他娘发现,进了一个死胡同。
书生气喘吁吁地说:“夏总,你这是坑洒家啊。你丫看看,这他娘的哪还有去路?”
我根本不认识路,又被那个土鳖小子追着,跑得跟丧家之犬似的,本来心里就窝火,被书生这么一揶揄更恼怒了,“别跟我丫丫的,你又不是北京人。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