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固执地问。
凌相思揉了揉眉心，坚决道，“不可能。”
说完，她便继续往前走。
刘志远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相思，我不能失去你。”
凌相思触电般地将他的手甩开，却用力过猛，牵动了身上的疼痛，脸色也变得更加苍白。
“相思，你受伤了？”
凌相思后退两步，不让他再触碰自己，“与你无关。”
刘志远收回手，紧握成拳，沉声道，“好，那你告诉我，你这一晚上到底去了哪里？”
说着，他看了一眼她身上的外套，CalvinKlein手工限量款，这样价值不菲的男士西装外套出现在凌相思身上，怎么想都不对劲。
他甚至不敢去想，这代表着什么。
凌相思注意到了他的眼神，气极反笑，“刘志远，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吗？”
刘志远一僵，她趁此机会进了公寓，再不理会他。
回到家中，凌相思没有开灯，而是先拉上了窗帘，然后便靠着墙滑落在地板上，闭上眼睛，让自己平静下来。
不知道在地上坐了多久，直到楼下熟悉的引擎声响起，凌相思才从地上爬起来，抹了把脸，便进了浴室，目光触到镜中的自己，她苦涩一笑。
这个女鬼，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