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强撑着意志,想保持清醒,但晕得很厉害,根本没有力气对对方施加威压,他现在是一个需要人保护的小可怜呀。
苏纨纨慢慢地,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女人诱人的身材,眼睛直直地盯着她鼓得快要跳出来的大胸,“啧啧”两声说道:“我家七爷不喜欢大南瓜。”
大南瓜!她竟然将她引以为傲的胸说成大南瓜,这语言的即视感让人不能忍受。阿亚忿忿地看向苏纨纨:“姓苏的,你什么玩意儿?被苏家赶出来的穷逼、丑八怪,你也配得上傅七爷?”
“配不配得上由不得你说了算,得我家宝宝说了算。”苏纨纨慢条斯理地说道,一把扯开男人的领带,捻开两粒钮扣——
她要干什么?阿亚惊异地看着她,在这里给傅七爷脱衣服?她什么意思?
还没等她想明白,苏纨纨将男人的衬衣一掀,锁骨露了出来,苏纨纨凑过去,“吧唧”一声,直接印上一道红色的唇印——
苏纨纨回头,傲娇地斜睨着气得脸色发白的阿亚:“看看,我的了,盖了章了,以后,少打我男人的主意。”
阿亚没料到她来这一出,涨红了脸,骂道:“无耻!”
“我对我男人做什么还轮得你来评判?嗯~”女孩拖长尾音,肆意的傲慢。
玛德,狗男人这是怎么了?整个人都靠在她身上了,好重。
“让开,好狗不挡道。”她撞开气得发狂的阿亚,将傅寒渊扶进了客房。
门“砰”地一声被关上,阿亚这才反应过来,她竟然被她骂了?她竟然骂她是狗!自己忙活了半天竟然是给别人作嫁衣裳,那女人真无耻啊,她这是要把傅七爷给办了吗?
“嘭”的一声男人被扔到床上。哎,幸亏她力气大啊,换个人未必拖得动。该死的,这是喝了多少酒啊,醉成这样——
伸手去解他的西服扣子,好不容易脱下西服,解领带——
这个腰带——唔,是不是也应该解开才舒服呀?
伸手去解皮带——
男人此时全身燥热,拼尽所有的理智压抑着不可言说的欲/望,他一把抓住她的手,不满地声音传来:“你干什么?”
呵,人都醉晕了,还怕失身啊?你特么早干嘛去了?知道自己不能喝还喝那么多?
一使劲,将男人的手掰开。继续解皮带,一用力,直接将Guici皮带抽了下来。
男人迷糊中似乎想抗拒,手一拽,她便跌入了他怀中。
锁骨前的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