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贵自认为自己表达得很清楚，苏纨纨应该也听懂了他的意思。
然而——
苏纨纨微微一笑，说道：“是我自己做的。”
刘贵一愣，这跟他预想的不一样啊。
徐忠跟着也是一愣：这小姑娘咋就不上道呢？主任明明是想给她开脱的——
刘贵连忙用眼神向她示意。
这时，邹一凤已抢先开口了，“苏纨纨，你是说卷子是你自己做的？不是抄的。”
苏纨纨慢悠悠的，“对啊，邹老师，我这样说有什么问题吗？”
邹一凤想笑，真是扶不起的阿斗啊。明明刘主任很想包庇她，如果刘主任非要包庇，邹一凤也是无可奈何的。可是，这蠢货也真是蠢到家了，到现在，还敢硬着头皮说是自己写的。
全市第一的成绩是她说能考就能考的吗？
邹一凤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
刘贵皱了皱眉，有些紧张，张嘴，想让苏纨纨明白他的意思。
苏纨纨看了看心急如焚的主任，没有一丝犹豫地说道：“主任，是我自己写的，如假包换。”
邹一凤生怕苏纨纨反悔，当下便抽出一张上年度的高考题，说道：“这是去年的高考题，虽然你没有参加高考，但一定也关注过，你试试这题你能考多少分？”
旁边看热闹的物理老师杨明浩说道：“题就不用做完了吧，邹老师，你选几道给她就行。我还想知道她物理是不是真有那么好呢。”
杨明浩可记得小姑娘的物理成绩，考了好几次0分呢，他这时是真的急于知道苏纨纨的成绩是真是假，其他几位老师莫不是相同心理。
邹一凤顺水推舟：“那就做阅读理解吧，难度够了。”
小姑娘接过试卷，坐在旁边的位置上，迅速地看了下题，“唰唰唰”地几笔便把答案勾了出来。
邹一凤在众目睽睽之下把答案拿出来核对，全对！
众人目瞪口呆。
邹一凤的脸从开始的讥诮到僵硬，再到震惊。
杨明皓这时早已递上了物理试卷，他让她做的不是选择题，而计算题，这是完全没法做假的题。
小姑娘瞟了一下题，提起笔，一个连笔写到底，都不带停的。
杨明皓：……
她是怎么做的？不打草稿？
象是看懂了杨明皓的心思，小姑娘缓缓开口：“心算就好了。”
有这么牛的心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