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师没有告诫过你们一入江湖生死自负?以后出门在外多长点脑子,别到处丢人现眼。怎么?不服么?既然你不服,那就进来再压一会。”
夜麟一拘,弟子袁尫又被他摄了进来,苦不堪言。
夜麟手掌下按,压力再高倍许,撑不住的都被夜麟扔出老远,还能撑得住的仅有十数人,男弟子居多,女子寥寥无几。
吴宓咬牙硬撑,嘴角流下丝丝鲜血,一双眼睛盯着夜麟不放,仿佛要将夜麟的模样牢牢刻在心里,以待日后寻仇,不死不休。
夜麟与之对视片刻,笑着卸了她身上的束缚,等待吴宓来攻。
吴宓没有立刻拔剑迎敌,反而说道:“兀那贼子,可敢把境界压到二境与我对战。”
夜麟点点头,出人意料道:“就等着你这句话了,刚才也没想着这么打压你们,忒没意思,耐不住你们群起而攻之。”
说罢手掌微抬,死死镇压着一众弟子的力量忽然消失。
夜麟落于剑冢试剑坪,声音虽轻,传彻四方
“只限刚才那些坚持到没有昏厥的弟子一个时辰调养,之后可以再来向我问剑,不管来者是几境,我始终只以一境对敌。”
钟余鸣、蓝涂、方戌卜、佟青、吴宓等人闻言,一个个目露狠色,就地调息。
夜麟身形一闪,消失不见。
再见时,已在佝偻老人剑首身边,岳挚同在,夜麟揖礼道:“望前辈、掌门饶恕夜麟不敬之罪。”
绕过夜麟,望了望横“尸”遍野的剑冢弟子,还有少数坐地调息等着和夜麟一战的杰出弟子,有几个是往日里没被剑冢发现的好苗子,剑首回礼道:“多谢夜麟小友替我剑冢挖掘出了这些心性坚韧的杰出弟子,老朽不胜感激。”
夜麟笑道:“登门拜访总不能两手空空,夜麟此行没带什么礼物,就只有做一回坏人,聊表歉意。”
正说着,姬晴带着步迟、步苦还有瞳渊落下,打趣道:“我以为你是温润如玉的翩翩君子,原不知你也会说这些尖酸刻薄的话来气人。”
夜麟没觉得有什么难堪的,笑道:“请将不如激将,见过不少嘴皮子耍得厉害的,令我望尘莫及,觉得有些用就偷偷学了点皮毛,技多不压身,总算在今日派上一点用场。”
步迟没插嘴,偷偷竖起一根大拇指。
步苦则是捂着脸不敢说,原来公子也会骂人哩,骂的老厉害了,杀人不见血那种。
瞳渊是最震惊那个,眼睛差点没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