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苛求小的。狼庭这次赔了那么多,还能更惨吗?我看没了。既然如此,以后的路留给他们自己去闯荡就好,我们不要干涉太多。”
近处,赶来的一众随从看得傻眼,面面相觑。
狼王正与老祭祀谈笑风生,怎么也不像一副半截身子入土的样子,难不成谣言有误?
耶律琅琊莫名心酸,拜道:“参见父王,儿臣来迟,望父王恕罪。”
耶律莨材回头笑道:“是琅琊到了啊?快,上前来,阿爹与你说说话。”
老祭祀无声拜退,随从亦离,此处只留下狼王与世子二人。
耶律琅琊依言上前,道:“父王您……”
耶律莨材将他打断,笑骂道:“傻孩子不懂规矩,今天我们不论君臣,只谈父子。”
耶律琅琊默然。
耶律莨材指着面前沟壑,询问道:“从这里面,你能看出什么?”
沟壑宽达百丈,如同天堑,实难想象这是一人所为,更何况正前方那道蔓延百里的深渊?
剑气依旧。
耶律琅琊道:“来者剑道高深,至少也是剑祖、剑首那样的人物才能做到,儿归时曾多方查探,剑祖、剑首皆在扬州不曾离去,神州上的用剑高手历来声名显赫,几乎全部出自剑冢,少有不世出的剑道高手,因而刺杀父王……刺杀阿爹的凶手极有可能是当年对外宣称身死东海的剑祖二徒渊亭。”
耶律莨材先是点头,再又摇头,拉着他在崖边坐下,道:“你说的不错,但还不够,这还太近,你想坐稳王位就要看得更远些、更深些。”
耶律琅琊深思熟虑一番,道:“早先平南传讯于我,说刺客逃向雍州,赫连牧夏也是死在雍州,想是有人要栽赃给龙门。联系之前冀州厉人杰重创马王,将我等引去拒马城支援,还有十年前雍州城破鼎碎,种种关联之下,儿往大了去想,这应该是大明国师的手笔。”
耶律莨材只是看着自己儿子的侧脸,以前没少看,现在不能多看,过了今天就再也看不到了,多看几眼也是好的。
对于这个儿子,狼王心里有些满意。
其实他很满意,特别满意,哪有不盼着自己儿子好的父母?
于是耶律莨材继续引导,循循善诱:“成大事者,就要敢想,敢做,所以我们可以看得更远些。”
耶律琅琊一时间寻不到头绪,道:“儿蒙昧,阿爹告诉我该怎么做。”
耶律莨材伸出大手揉揉他后脑勺,笑道:“不懂的想办法弄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