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只愿与客官共做一日夫妻,可好?”
红筱醋意大发,道:“掌柜的睁开眼看清楚了,我这小弟尚且年幼,是个不经人事的,怎好教他与你做夫妻?”
“还是个雏儿?”老板娘心花怒放,杵着手只顾瞧夜麟,看也不看红筱,嘴上倒是不碍答话:“未及弱冠便做人父的难道还少吗?莫说南疆,便是别处也有许多,如何做不得夫妻?各位,你们说对不对!”
满堂喝彩。
“对!”
有青壮男子道:“小娘子看我,不到四十吧?自家娃儿争气,我屋头抱俩孙孙嘞。”
多人附和。
红筱一时间竟寻不到言语争辩。
老板娘又道:“这位客官人中龙凤,是妾身倾慕的俊俏好儿郎,南疆没那么多规矩,看对眼就成。”
顺势投怀。
夜麟轻巧避过,道:“蒙姐姐错爱,小弟身染奇疾自幼体寒,能活着全仰仗自家老爷渡真气续命,只盼能多活些时日,丝毫不敢沾染女色。”
说罢佯装咳嗽几声,同时释放冰寒气息,整间客栈如至寒冬,土坑里的火堆近乎熄灭。
难忍寒冷,众人打颤,老板娘连退数步。
魏阳会意,斥道:“不得无礼。”敞袖收了寒息,拱手道:“掌柜的,在下平日管教无方,书童失礼之处万望海涵。”
失望神色溢于言表,客栈老板娘叹息道:“可惜了这一副好皮囊,唉。”收下金子,转身回去记账。
南疆佳肴一道接着一道往桌上传,空碗碟一个一个往后撤,原有的食客也陆续离开,只留下几个喝酒聊天的。
起先无人注目,直到后厨师傅拉开帘子说了声:“莫再加菜啦,窖里没货嘞!”
众食客方才发现,这白衫少年吃了整整一个时辰!锅里的汤水、灶里的柴火都已更换多次。
菜也尽,肉也尽,于是用膳完毕。
老板娘暗道:“怪事!三口之家一月的口粮就这么完了,那男的不曾动筷,女的也没吃多少,几乎全进到夜麟肚里,这哪是体虚的样子?整个南疆也找不到那么能吃的,看他意犹未尽的模样,明显还没吃饱!”目送三人出门远去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红筱重重把伞按在夜麟手上,赌气道:“公子还是撑伞吧。”
夜麟似笑非笑,道:“你以往不是最反对我撑伞的吗?今天怎么反常?”
红筱义正言辞道:“我们此行有重大任务,不是给公子拈花惹草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