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绩所赐的福兆,龙贵为万兽之尊,暗合皇上之德,皇上若能收归座下,必能让天下百姓信服。”
神宗拊掌大笑道:“爱卿所言极是,甚合朕的心意,不必约束尽管直言。”
张宏政稽首道:“臣遵命。南蛮子自古鄙贱不服管教,荆州近几年多生异动,巫人似有阴谋,当彻查之,有则屠,若无也能加强管制;此外,正道四派各自为政,表面臣服,实则心怀鬼胎,也需要敲打敲打,让他们明白在这九州,做主的还是皇上!”
叶升为人刻板,但不愚昧,张宏政进言期间几次向他暗示,既然有人替他圆场,得了台阶就顺势拜道:“臣附议。”
免去杀身祸事。
神宗龙颜大悦,下首国师则有几分疑虑——
先前张宏政所说的“平北夷、收西龙”暗合他的谋划,令他十分满意,“定南蛮,安宇内”则在他的预料之外,因而有些疑虑。由于张宏政说的在理不好驳斥,加上神宗展颜,他便不再计较。至
于叶升那老东西,哼,张宏政混迹官场,左右逢源也没什么打紧,只要不影响到自己就是了。
有人牵引话头,文武百官争相进言,几番商议后,神宗笑道:“甚好,甚好!诸位大人各司其职,拟定方案,日后论功行赏,共享荣华!”
一旁老太监上前道:“退朝!”
尖声细语,官腔拉得老长。
宫门外,小厮扶着张宏政上撵,忽有一人出声拦住。
来人正是叶升,“张大人,老夫有话讲。”
脸上笑意从来不减,此时更盛,张宏政拱手道:“叶大人请讲!”
叶升不假辞色,道:“恩情老夫记下了,自会伺机报答,张大人大可不必向老夫示好,鄙人虽然迂腐,还有几分刚正之气,不敢与那等权臣走狗之辈同流合污,怕污了先人脸面。言尽于此,不必送了。”
说罢,拂袖而去。
望着叶升远去的背影,张宏政攥紧的拳头慢慢松开,脸上重新聚起笑容,浑不似刚被侮辱过的人,登上马车离开,沿途还不忘与同路的各位大人告别。
宫楼上,两人注视着张宏政的马车缓缓离开,神宗面无表情,道:“你的授意?”
国师点头道:“张宏政是个可造之才,原先和臣并无交流,说的却都是臣心中所想。”
神宗嘴角露出笑意,道:“能知道主子要什么,是个好奴才,没辜负你的栽培,可以收作心腹。”
国师附和道:“陛下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