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怎么会觉得美?”
夜麟恍然道:“也对,你又不是人,怎么会一样。”
李玉翻了白眼躺在地上装死,正巧红筱见到,又挨她一脚。
李玉十分受伤,掩面而去。
红筱问道:“公子,李玉这货发什么神经呢?”
夜麟无奈道:“李玉还小,你让着他点,何必这样计较,门牙都给他打掉了,面子上怎么过得去?”
红筱说道:“公子教训的是,红筱知道了。”
有损自己在公子心目中的“淑女”形象,红筱暗恨,李玉竟然是来告状的,回头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转身便要走。
夜麟知道她打着什么小九九,又道:“他把你当姐姐,和你嬉闹来着,莫要当成挑衅,下手轻些,须知十个你都打不过一个李玉。”
红筱撇撇嘴不吭声。
当夜,李玉的房内多了几瓶补髓生骨的膏药,预料中的毒打却没有出现。
一转眼,红筱偷偷潜入夜麟房中,蹑手蹑脚靠近床铺,正窃喜着不被发现,看见床上无人,脸色变得苦巴巴的。
坏事,公子又不知哪去了。
雍州北界,景色差异巨大,可谓一线不同天。界内草长莺飞,界外飞霜十里。
眼看新年刚过,夜麟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蹲坐小山包,仰望夜色静谧。
雪灾一过,雍州便是沃土,不比他州,但好过茫茫无际的戈壁草原,而今雍州鼎现,雍州气运渐盛,只会越来越好。兖州有金刚护寺,冀州有雄兵百万,雍州又该拿什么抵挡草原铁骑?
取出棋盘,撤掉原先之局,夜麟重新落子。
嗒...嗒...嗒......
恍然不觉,地上的草儿已经及膝高了。
倦意袭上心头,夜麟眯着眼,偷偷入眠。
天地间悄然吹来阵阵轻风,迎着少年覆去,微暖,抚平眉间那缕愁思。
……
夜色将尽,公鸡高昂起脖颈,啼叫声引来黎明撕破黑暗,新的一天开始了。
没有爆竹、没有红纸,但丝毫不影响喜庆,对雍州百姓来说,新年,更是新生。
稚童们迫不及待地推开家门冲到街上呼朋引伴,古镇的青石小路承载着银铃般的欢笑声。
炊烟逐渐飘起,小镇上弥散香气,稚童们笑得更欢了,他们在比谁的肚子叫得更响些。
露珠冰凉,沿着房檐低落在胧星鼻尖,仿佛看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