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传教、收徒。此行我与皇兄受阻不小。”
饮下参茶,朱长烁落子,道:“何以见得?”
取出袖中密函递给朱长烁,朱长恒思量片刻,又是一子落下,道:“神州九分,徐、豫、梁、冀、青、扬、荆、兖、雍,雍州寸草不生当可不计,徐豫冀三州为我朝直属,梁、兖、青、扬、荆则分别受顺天府、白龙寺、夫子林、剑冢、降神坛五方势力统辖,历年进贡可称番邦,但都是口蜜腹剑之辈。今生异宝天降之像,难保五州之人不会夺了宝贝,隐而不发。”
细细阅过密函,内附名单手札,竟都是各州潜藏在此的高手,朱长烁问道:“梁州,顺天府,弗为?”
朱长恒答道:“顺天府洞彻玄妙,弗为真人雷法精湛,刚猛霸道,捉对厮杀当为五州来人之冠,不可不防。”
朱长烁随口道:“匹夫之勇难憾千军,只消阵战困住,耗尽符箓、真气,引箭杀之。”
翻到下一页,“扬州,剑冢,林清泓。”跃然纸上。
朱长恒解释道:“林清泓剑道高深,已臻剑势至境界,杀力卓绝,万军中取敌将首级如探囊取物,危及皇兄与我的性命。”
朱长烁侧过身去,随手落下一子,道:“扬州剑道旨在一往无前,断敌后路而谋己生机,不成功便成仁,我二人乔装打扮混在军中,以饵诱之,可瓮中捉鳖。”
又过一页,纸上之人的描述密密麻麻写了整页,却还不尽完善。
朱长烁看得脑仁发麻,问道“这是个什么东西?”
朱长恒道:“荆州降神坛,虿巫王身藏万蛊如臂指使,尤善群攻,凡人大军于他尽是土鸡瓦狗,任凭拿捏。”
合上密函,朱长烁不再去看,道:“四州正道视荆州巫人如生死大敌,不会饶他,何必多虑?”
朱长恒道:“那青州、兖州……”话未说完,自己笑出了声,道:“此二州真是最不需我苦恼的。”
再看棋盘,黑棋已被白棋斩去大龙,败局早定,朱长恒苦笑:“好一个‘愚兄,贤弟’,皇兄莫不是拿我寻开心?”
囫囵躺下,朱长烁取出一物覆在脸上,才道:“是啊,这次出来办的正事,有父皇和满朝文武盯着,带不得良人美眷,不拿你消遣,难道靠这棋盘?让了你五子还那么不济事,怪我咯!”
细看那红红绿绿的物事,原是女子贴身之物,朱长恒失笑道:“如此看来,倒真苦了皇兄,也苦了愚弟。”
御驾驻停,帘幕掀起飘进一缕风雪,朱长烁气恼,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