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军从木板桥上急速通过。
“快让开,让开!”蔡舜见己方骠骑毫不客气,如狂风暴雨一般冲了过来,步军军士手忙脚乱让开道路,还未稳住身形,当先的骑军百夫长便在两个步军中间打马而过,那战马和主人一样的无礼,后蹄用力,居然从两个弯腰躲避的连弩手头上跃起,也不经过斜坡踏板,径自跃上战车,回到了车阵之中。“他奶奶的,一群马贼!”十夫长涂宁暴跳如雷地骂道,挥舞着手中的弩机,待所有的骠骑返回之后,锦城营立刻将木桥推入壕沟,然后倒退着返回了车阵,重新撑起金刚车外侧的护栏,挂上方盾,又将顶上的方盾安置好,继续呆在保护充分的车阵中射杀敌军。
葛逻禄骑兵围着夏国军队的营垒攻打了半天,毫无效果,又被夏军焚毁了抛石机,只得收兵回营。桃花石汗阿里·卡迪尔颇为恼怒地骂道:“夏国军队要来便来,要走便走,想烧毁我们的抛石机,一百骑便冲过来烧了,葛逻禄向来号称称雄河中西域,三万兵围着敌人攻打,毫无所获,简直是耻辱!”副汗哈隆耷拉着脑袋,任他喝骂,眼中却闪过一丝怨毒仇恨的光芒。
到了傍晚时候,于阗王尉迟达磨带着三万于阗军前来助战,傍依着夏军营垒下寨,尉迟达磨以迟来为由,亲自到辛古帐中告罪,他的军队早就越过沙漠,驻屯在黑汗国境内,只因未见夏军,不敢孤军深入,今天得知夏国的先锋军已经到达了疏勒城下,立刻挥军到城下来会师,两军联营,顿时声势大张,辛古派军士指点于阗军按照夏军军制结营垒,以收犄角之效,尉迟达磨也言听计从,一副忠心藩属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