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助我?”蔡继奉疑惑的问道。
“正是。”吴英雄正色道,“我岚州将派遣精兵一支,潜伏夏州左近,等待公子号令,将这些不尊政令的跋扈之辈一举成擒。”
“夏州城内各方耳目众多,要想瞒过众人,甚难。”蔡继奉不知不觉已经和吴英雄是商量的口气,因为他感觉这个计划确实是为他着想,岚州孤军深入夏州,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自己得掌大位之后,说不得将这支精兵留下,至于吴英雄此人么,看来可能是靠不住北汉朝庭,希图倚仗拥立之功,投靠定难军了。哼,我定难五州尽是羌人,只要你来,强龙也得给我老实盘着。
想到此处,蔡继奉心中宽慰,看向吴英雄的眼神不禁有些许招揽之意,吴英雄却恍若不觉,只接道:“夏州城左近自然有些麻烦,只是夏州往北数百里却有一处,极容易潜藏大军。公子可知?”
“你是说,地斤泽?”蔡继奉脱口而出。
“呵呵呵,果然,英雄所见略同。”吴英雄抚掌而笑。蔡继奉更加放心,岚州军连夏州城都不入,看来是真心想帮他一把,至于吴英雄心思是施恩还是投靠,倒无所谓了。
蔡继奉步履轻浮地走出吴英雄的大帐,立时觉得阳光耀眼,岚州军各部都或立或坐,正井井有条的进行着大战之后的整理工作。一堆堆兵器甲仗送到辎重营登记造册,缴获的营伍回到岚州后会得到与这些价值相当的补偿。轻伤的伤员也在随军郎中那里得到悉心医治,就连定难军的俘虏也是一样。
路过看管定难军俘虏的空旷地,只见黑压压满地都是蹲着俘虏,蔡克宪、蔡克远正在与看管俘虏的黑云都校尉史恭达交涉,将预备赎回的亲随分营优待安置,这也是吴英雄的意思,早些让那些不是夏州核心层的部落死了心。蔡继奉看了看黑云都军容,不禁大惊失色。黑云都骑兵都骑着高头大马,全身重甲,长长的马槊平放鞍前,人马身上的重甲防护居然比铁鹞子还要严密,简直就跟一座移动的钢铁堡垒一般。
党项铁鹞子还携带弓弩,黑云都重骑却连弓弩都不带,专门冲阵和踩踏敌军步卒。在刚才的骑兵决战中,黑云都重骑在岚州军骑阵的最后压阵,如果前面冲击敌营的轻骑兵受到阻碍,则前方轻骑让开道路,由黑云都结阵从后面加速杀出冲击敌军,如果敌人强大,岚州轻骑接战不利,则且战且退到黑云都身后,黑云都凭借重甲结阵阻敌,轻骑兵则在黑云都掩护下暂且休整,再行杀出。
只是今日与定难军的战斗太过顺利,经过三日三夜鏖战的定难军骑兵几乎被岚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