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辽阔,先后与宋、辽、金、元并立,几乎是这时代最长命的一个王朝。
既然我来了,不妨就从这里开始改变吧。吴英雄心中暗道,脸上却是和颜悦色,笑道:“下面可是夏州衙内指挥使蔡继奉大人?”
蔡继奉有些恐惧的看着高居帅位的吴英雄,战败者的下场他心里清清楚楚,拓跋氏向来都是宁死不屈的,可是他蔡继奉,心里却总有那么一点不甘心,于是抬头答道:“正是在下,因为些许误会,继奉冒犯大人虎威,罪该万死,万望大人网开一面,将我等放归夏州,继奉必定铭感五内,再不敢骚扰岚州商队。”他打定了大丈夫能屈能伸的主意,这话说的低声下气之极,就连蔡克宪和蔡克顺都面露不屑之色,蔡克顺更心道,先祖拓跋思恭的脸面,都给你这小狗丢尽。
吴英雄是知道史书上蔡继奉被迫到开封为官后的柔软身段的,对他能够卑躬屈膝地向自己赔罪并不意外,呵呵笑道:“如果是误会就好,我岚州与定难军比邻而居,许多事情还要衙内照料呢。衙内可否告知,究竟是何人导致夏州大军居然对我岚州商队下此毒手,以致将士流血塞外,货物损失无算呢?”他说话间,颜色有意无意地看向旁边的蔡克宪和蔡克顺,让这两人都忐忑不安,全都低垂着头,生怕蔡继奉不知好歹,张口攀扯他人。
蔡继奉向来以夏州未来之主的身份自居,却是个高傲的性子,已是拉不下脸来往别人头上泼污水,吴英雄的脸却阴沉了下来,如此畏畏缩缩,既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的人,亏他后来还真的成了定难军节度。他脸色阴沉,说话也带了几分杀气,沉声道:“既然蔡大人不知如何误会,我便蔡大人清理一下身边的小人吧。”喝道:“来人,将刚才护送蔡大人的一众铁鹞子拖到帐中来全部斩首,让大家都看看离间我岚州、夏州两军的小人的下场。”
帐下军士大声答是,就去提取被绑在帐外的颇超兀等人,第一批十个铁鹞子被反绑双手带上来,按到在地,刽子手举起屠刀,正待挨个问斩,蔡继奉的脸早已煞白,眼见吴英雄就要喝令开斩,他再也忍耐不住。党项贵族规矩,他这拓跋氏的公子,从小便有一批贵族子弟玩伴,长大后也成为他身边最忠心的铁鹞子,这批人是他将来执掌夏州的根底,眼下若是被吴英雄尽数斩杀,自己恐怕当上定难节度使,位子也坐得不稳。蔡继奉思虑良多,抱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打算,大声道:“吴大人请见谅,离间夏州与岚州者另有其人,乃是银州蔡克远。”他此言一处,蔡克宪和蔡克顺都对他怒目而视,蔡继奉与蔡克远虽然因为定难节度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