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祐们,还有我讲了些话。”
她似乎很爱同神谷讲话。
毕竟,月宫里找不出第二个愿意陪她闲聊的人来。
“关于什么的?”
“大部分是关于你的。”
“哦?”神谷川来了兴致。
辉夜姬:“宫司同大祐们交代了,你虽然是下界上来的,但大家不能限制你在月城里面的行动。”
这种交代,在那位宫司大人向神谷低头以后显得理所应当——
我同黑辉夜打了一架之前月城不欢迎我这个下界访客也就算了,现在我都把黑辉夜给打退了,要是月城还不能做到以礼相待,那我这架不是白打了?
辉夜姬:“宫司还说,因为神谷川随时可以摧毁月城以及族民。为了避免这种事情发生,族人们见到你的时候,要和见到她的表现相同。”
“大祐们没意见吗?”
“没有啊。”白辉夜把话说得理所应当,“大祐们已经把这件事传达给所有族人了。”
“你的族人们也没意见?”
“为什么会有?”白辉夜不明所以。
“因为这种说法把我描绘的充满威胁。按理来说,如此强硬的压迫,是一定会激起反抗的。当然,你的族人们可能确实不太能够‘按理来说’……”
“哦哦。是这样的——”白辉夜先是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而后开始尝试解释族人们的心理:
“如果你入侵了月宫的话,族人们是一定会将你视作仇敌,并且反抗你的啦。但是你实际上拯救了月宫,没有你月宫就不复存在了。所以,大家都会认为你有权利收回对月宫的帮助。这样不对吗?”
“对……对吧?”
白辉夜的一句话,把神谷问得也有点懵。
月之民们对“正确”的适应性真叫人感到无所适从。
话说又回来,敢情这些月民还讲究“程序正确”,虽然脑回路依旧是冷冰冰的。
“你说月之民们见到我要表现得与讲到司宫相同,但我在这里闲逛了有一会了,一直没人在意过我。”
神谷确实在已经满目疮痍的月城里晃荡了好一会。
在各处“考察”月之民的工作情况,也算是为之后做调研和准备。
而在此期间,确实没有人上来和神谷说过一句话。
虽说“无欲无求”的月民们不喜闲谈,但连个眼神互动都没有呢。
神谷川甚至还能感觉到,那些月之民在有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