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然后才停了下来,白来看的目瞪口呆,过去拉起他那只手,见各出关节已经恢复了正常,他忙问道:
“还疼吗?”
郭广军迷茫了一下,那只手臂竟然抬了起来,他晃动了一下,不由惊喜的说:
“哎,不疼了,真的——”
他忽然想起此时的气氛实在不易兴奋,便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这只手臂要比另一只手臂疼的多,现在忽然不疼了,只觉得轻松了许多,喘气也匀实了,只是这场面实在尴尬,他低着头不知该如何面对郭奕。
郭奕这时才说:
“本来这两只手都是脱臼,没什么事,可是后来这只手臂不知为何脱臼之后又严重错位,如果不及时复原,恐怕以后就废了,至于剩下的这只,则没什么要紧的,可以留着等警察到了之后当做证据的。”
郭新德一家一时愣在那里。白来说道:
“说起来惭愧,这只手是我弄错位的,我本来对脱臼就不是太在行,这肘关节脱臼又很少见,刚才用错了力气才成这样的。你刚才的手法我真是闻所闻为,今天算是开眼了。”在医生面前郭奕不敢胡扯,万一他见着好用,以后再有这种情况,也学着将脱臼的手指放在手里一拍那就麻烦了,自己那一拍就是个掩饰,不管有没有用,白色能量一过就复原了。
他肃声说:
“旁门左道,不是正途,上不得台面的。”
话是真心话,可听在白来的耳中的则是谦虚了。他心中佩服,不知这青年是哪所大学毕业的,比自己这野路子强多了,人还这么谦虚,实在难得,他感叹一声,便收拾东西告辞,郭奕同他一同向外走去。一直没有说话的郭广军媳妇忽然说:
“你不能走,你,人还没好,你不能走。”
郭奕看了看她,她避开郭奕的目光,但表情中的愤恨是掩饰不住的。郭奕淡淡的说:
“我知道你恨我,我也知道你们全家都恨我,因为我打了你们家的人,但是你却都不愿意想想我为什么会这么做,从小到大,你问问这兄弟两个,他们打了我多少次?我是不是也应该恨他们?你们会说那时还是孩子。今天呢,广军还是想打我,原因我不知道,但这目的相信老郭庄的老少爷们都看的出来,领导,你也看出来了,对吗,当时你是怎么说的,年轻人的事情让我们自己解决,如果今天挨打的是我,你们会说他喝醉了,我打了他,则是欺负醉酒的人,呵呵,你们肯定报警了。
我和你们讲道理的时候,你们和我讲拳头,我和你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