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实实在在用血汗浇灌出来的!
所以当郭奕汗流浃背手脚肿胀之时仍咬牙苦练的时候,他已经很惊讶了,随之这个徒弟练了几天之后不知道触发了什么天赋,再练起来居然脸不红心不跳的游刃有余了,强壮如牛的一笑风练半个小时都需要休息休息,这“老二”居然一声不肯的继续坚持,脸上偶尔还会浮现甚是猥琐的笑容••••••
结束练习之后,暗呼看走眼的铁伦笑眯眯的围着郭奕转了三圈,然后又是摸骨头又按经脉折腾好一番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放弃,最后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回家之后让儿媳妇多炒了两个菜,烫上一壶老酒庆祝自己天上掉馅饼,莫名其妙收了个看不出根骨奇佳但实际却根骨奇佳的好徒弟!自己喝到高兴处还唱了一段《锁五龙》:
“号令一声绑帐外,不由得豪杰笑开怀!某单人独一骑我把唐营踹,只杀得儿郎叫苦悲哀。遍野荒郊血成海,尸骨堆山无处里葬埋••••••”
那惨不忍睹的破锣嗓子偶尔还甩个花腔,听得儿媳妇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练完了功夫,郭奕便去办公室读书,如果有人来修东西,他便简单登记一下,告诉对方三天后来取,等人走了,他顺手把东西修好,然后便接着读书,他还买了一套针灸中的钢针,是不锈钢制品。
其实,他本来想买一套金针的,因为金针的化学性比较稳定,没有生锈等问题,但造价昂贵,生怕两年之后一无所有的郭奕没有敢买,先买了一套不锈钢针凑活着用,读书烦了,便在自己身上扎几针,错了也不要紧,白色能量一过,随即就复原了!
到了下午,他便打车到离阳城最近的七仙镇,这是一座很小的城镇,镇上的人大多务农,间或做点生意。在七仙镇的主道上有一个市场,每月逢四、九十里八乡的人都会来赶集,而在平时这里则是个小夜市。
郭奕将寄放在老乡家里的一张简易的折叠桌子、两只凳子,还有一条红色的条幅取出,在集市的一角摆开桌子,拉起条幅,上书:支持“三下乡”,北大第二九医院专家义诊处。郭奕身穿白大褂,戴着口罩,一幅略带茶色的眼镜,往桌子后一坐,气度俨然!
在桌子上摆着一个深色保温杯,一个号脉用的垫子,一沓处方纸,一瓶蓝色墨水中插着一只沾水笔,在他的衣兜里甚至还有一**作证——他找办证的弄的,才不到200块!而在桌子的右上角则放着一块牌子,上书:专家义诊。
如果在城里,除了身上不带钱的老头,没人会去挂着义诊牌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