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之前说过的话，步凡忽然明白了。
“我们脚下这片土地的资源并不是取之不尽的，真正的大地被魔族占据，一些必要资源没有怎么办，苍域那比为师活得还久得老怪想了个歪点子，从妖兽身上找替代品，从那天起妖域就一直被剥削着，每隔十年就要上供一次作为维持界域大阵的代价，所以你看到的高阶妖兽才那么少！”
“这样啊！”步凡怜悯道。
敖长生叹息道：“我若不在他们必然会将妖域变成人类的公共狩猎场……以人类那贪得无厌的性格，不出百年，我妖域的妖兽就要绝迹了！”
妖兽也是武者修炼资源的一种，当过猎人的步凡很清楚妖兽的价值。
看到妖域的这番景象，步凡忽然明白为什么没有进行任何保护措施的雀域妖兽不会绝迹了，为什么很少见妖王的武域从来不缺四境以上的妖兽材料！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明白了这一切的步凡心情非常复杂，这种事无关对错，但正因为如此，步凡的心情才会如此沉重。
“我必须跟您说一件事。”步凡忍不住说道。
“你不用告诉为师。”敖长生说道：“为师知道你并非真正的半妖。”
步凡愣了一下，大惊失色道：“您已经知道了！？”
“这世上所有的半妖其实都是为师创造的，为师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敖长生一脸戏谑道。
“那您还收我为徒？”步凡不由地警惕起来。
“不要担心，为师知道你有秘密，人类都有秘密，为师不会去触碰。”
“人类虽然狡猾，但也并非不能真心相付，为师交过不少人类朋友，为师很清楚人类的矛盾性。”
敖长生感慨道，眼中闪过各种情绪，他转头看向步凡眼中闪烁着欣慰……与愧疚。
“你愿意坦诚相告，为师非常开心，为师也跟你说一件事吧。”
步凡的眼神一凝，忽然想到什么。
“你该不会是要告诉我，对我爹见死不救的事吧！？”
敖长生连忙喊冤道：“没那么严重，为师真的是发现你的是发现你的龙珠后才知道你遇难了，那时真的来不及了。”
步凡怒气冲冲：“是吗，那你还有什么事要对我坦诚的？”
“关于你失去父亲，为师其实觉得这是一件好事。”
“好事！我想打你可以吗？”步凡低吼道。
敖长生露出胸膛。
“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