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他,我有喜欢的人了。”
胡母板着脸“你也跟着胡闹?那风无泪一个采花大盗,也配跟你相提并论?”
胡霓霜着急得随便搪塞了几句,赶紧跟在了北易痕身后。
入阵前都是各自准备阵内要用的武器,不光要闯阵,人人都是对手,离主令只有一个,谁先拿到走出来,就算获胜。
规则就是没有规则,就算玄离门进入这里,都是生死不论,能不能活着出来,就看平日功夫到不到家了,又或者输了但是人缘好,对方没有下杀手,也只能活着出来的。
不过上一次比试北阔天虽然拿得了离主令,丝毫没有要同门性命,如今大家心照不宣的,一心冲着离主令,当然,也有蓄意寻仇的。
“易痕哥哥,潇谣怎么睡这么久?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北易痕嘴角扬起,眼底泛着灿烂的笑“她总贪睡的。”
风无泪冷声道“谣谣贪不贪睡我们不知道?说故事呢你。”
几个人都在一个房间里,魏潇谣在北易痕臂弯里睡得特别的香。
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放低了声音。
“可是待会要进去,潇谣还睡着怕是不妥吧?”胡霓霜很担忧。
“怕什么,他有本事让谣谣睡那么死,还能没本事保护谣谣?”
胡霓霜好奇问风无泪“易痕哥哥让潇谣睡得那么死?难道易痕哥哥给潇谣下了药?”
风无泪神色尴尬,眼神闪躲,搪塞道“差不多吧。”
月云则是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北易痕,她家的好白菜,给猪拱了,心情差得很。
“放心吧,进去后你紧跟着我们。”
“好的易痕哥哥。”
“北易痕,照顾好我家小白兔,还有我家……啊,不对,是你家谣谣。”
北易痕淡淡嗯了一声,表情倒是认真没有敷衍。
“有事言语一声。”万歌说完递给了一个烟花筒,顺便告诉他怎么用。
“谣谣专研的?”北易痕看着手里的烟花筒。
“嗯,她很厉害。”
万歌夸她,语气里满是崇拜。
北易痕搂着魏潇谣的腰,手紧了紧,生怕丢了一般。
“小白兔啊,你能不能不进去啊,我这心里着实不安。”风无泪难得认真,眼底满是担忧。
月云跟着道“我也有种不详的预感。”
“哎呀,你们别担心了,我身为五门要是不去,我娘和我在五门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