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左小清及时止住了话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黑暗的房间内。
顾暖缩在床边，看着这一场想拉她入深渊的答疑会，却不自觉地红了眼眶。
左小清说的一字一句，都仿佛让顾暖受着凌迟之苦。
凭什么？！
凭什么一个小孩子可以装作大度又无私的样子来评判她是好是坏？
凭什么不恨她？
凭什么……到最后还要记得她的好？
顾暖关掉电视，抱紧自己，紧紧地缩在床边，深深的挫败感从内传往四肢，她只觉得彻骨的寒冷侵袭了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为什么……为什么要证明黑暗的一直都只有她顾暖一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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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疑会现场看完左小清的录播视频，安静了好一会儿。
不知道是谁起了头，众人愤愤地指责起顾暖的狼心狗肺来。
本以为只到这儿了，大屏幕却在黑下去之后又亮了起来。
只不过这次不是视频，而是音频。
大伙儿默契地瞬间安静下来，静静等待这次的音频。
“你不是爱那个男人吗？”
声音一出，大家就听出了这是顾暖的声音。
之前她正是当红，作为媒体人想不听到她的声音都不行。
可是这阴恻恻的语气，大家怎么也不能和人前那位模特顾暖联系到一起。
“关你什么事？！”一个女声不耐烦道。
“的确不关我的事，但是你爱的男人喜欢陆千舟，不是吗？”
女声有所迟疑，“你想干什么？”
“呵呵……不想做什么，只是……她也抢走了我爱的男人，我还以为，我们会是盟友呢。”
“……你，你别想利用我！”
“你想想，当陆千舟被几个男人侮辱了，那些爱她的男人还会要她吗？就算还要，陆千舟的自尊心和骄傲还会允许她自己如残·花败·柳般地活着吗……”
音频到这里停住了，滋滋地响了两声后，又出现另一端音频。
这次的顾暖听起来不再如上次一般说着蛊惑人心的语言，她似乎是被激怒了，叫喊着让身边的人换上她的衣服。
“为什么要换上你的衣服？”
“呵，王子欣，既然想得到好处，难道不应该付出点代价吗？”
“……这是什么？”
“药啊，可以让陆千舟快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