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夜深人静时，你真的……就不曾害怕心虚过吗？一个个人证物证出来时，你真的就不担心不抓狂吗？我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一次次视他人的提醒于不顾，才会这么相信我亲自养大的小孩不会是如此没心没肺的人。”
那两道目光里迸射出来的寒意和心痛让顾暖紧绷的精神崩塌了。
她的肆无忌惮也不过是觉得身后的父母会一直是她的依靠。
她只是想有人疼爱她而已啊。
为什么她这么努力了，却还是被放弃的那个呢？
曾经被亲生父母丢弃，现在又要被养父母抛下了吗？
谁都可以鄙视她，离开她。
养父母一定不可以，他们的世界里只能有她，不能再有多余的人事物分走一丝一毫的疼爱。
对！
一定是因为他们看到了节目直播，看到了那个自称左小清的小孩。
“爸，妈，你们看错了，那不是清清，她只是和清清长得有些相似而已，真的，我……我亲眼看见的，她比清清更成熟一些，眼神不会骗人的……对……”
一定是她当时太惊慌了，才没想到这一点。
曾经顾清看向她的，从来都是清澈见底的眼神，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节目直播现场那样的眼神。
那明明就像是看着一个无比讨厌的人。
而顾清……是永远不可能讨厌顾暖的。
因为她一直对她很好，是家里所有人包括顾清眼里的好姐姐。
但凡有些好的东西，顾暖都会第一个想到顾清。
所以顾清一向依赖她，才会在最后让顾暖的计划轻而易举地得逞。
“清清不是死了吗？不是做了DNA检测吗？”
顾森听到这儿，气愤地大步上前扇了顾暖一耳光。
“你还有脸提DNA检测？刚刚才看过的视频你忘了？我那个好徒弟帮你做过的事你忘了？就是你和他合伙造成的假象！
我们又怎么可能想到最相信的两个人会这样对待我们的孩子，折磨得我的女儿那么痛苦，你们还是人吗？”
这一巴掌，顾森因在气头上，用了极大的力气。
顾暖被扇得整张脸都侧了过去，只觉得侧脸火辣辣的疼，久久都回不过神来。
自从那年耍了小心机逃离了扶龄孤儿院，被顾森夫妇领回家，受到了最好的教育，得到了很多的疼爱和关注，他们从来都没动过她一根手指头。
可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