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千舟斜了一眼吴世琛，好奇道，“那他怎么愿意把照片给你？难道钱可以买断一个粉丝这几年对顾森的执着？”
“或许，是因为同样为人父母吧。”
“你给他说了什么？”
“如你所想。”
-
顾暖的房间里。
左钥将笔记本电脑重重扔在顾暖的床上，双眼载满了眼泪。
“暖暖，我一直都把你当做亲生女儿来疼爱的啊，你还有什么不满意，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啊？我这些日子，一直煎熬着。我不愿相信，也不想相信共同生活了十几年的女儿竟然是这么恶毒的人。
清清那么小，你怎么会……这么狠心的，我不信是你做的，你解释啊！有什么苦衷你都告诉妈。”
是的。
从网上第一波视频起，顾暖就没给出过回应，整日都窝在房里，从来没有这么颓废过。
她该怎么解释那些真凭实据？
顾森和左钥已经起疑了，难道她还要继续用谎言来留住他们吗？
“妈……”
一个字出口，顾暖的眼泪就连线似的掉落。
左钥见顾暖哭了，心一软，又要上前去，想安慰她。
谁知刚刚踏出两步，顾森阴沉的吼声忽然就响起，一把将上前的左钥给扯了回来。
“你干什么？这个杀人凶手，你还想包庇她吗？”
左钥愣了愣，吞吞吐吐地问道，“什……什么……杀人凶手？”
顾森见左钥身形晃了晃，叹了口气，把她扶坐到一旁的沙发上，将手机打开递给她看。
“刚刚……”顾森的眼眸里是沉痛不已的情绪，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说明这件事情，“你还记得那个给小清出具DNA检测报告的人吗？”
左钥点点头，她怎么可能不记得。
当年那具已经容貌尽毁的孩童尸体之所以会被认为是顾清，正是这个人给出的结论。
“我记得，你的徒弟，他怎么了？不是辞职了吗？”
“老婆，他已经录了视频作证，当年是收受了顾暖的好处，才愿意冒险作假的。而且清清之所以会突然生病，也是他们合谋的。”
顾暖缩在床上，拉过刚刚左钥扔过的电脑快速地搜索起来。
不可能的，那个人怎么可能背叛她？
他不是说爱她，愿意为她付出一切的吗？
【你们可以叫我C，我是顾森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