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森垂在身侧的拳头紧紧攥起，几秒后又松开。
他可以抛掉现有的一切，只要妻子开心地生活着。
却唯独不能接受妻子全盘推翻他，也接受不了共同生活近二十年后的妻子突然说出口的后悔。
“左钥！我都是为了你！”
顾母摇摇头，苦涩地笑了。
“顾森，到底是为了什么，你心里清楚。这么多年了，你难道还不了解我对暖暖这件事是什么态度吗？不是的，你都知道，你甚至能明白在我知道你这样的想法之后，我会做些什么。
但是，顾森，你真的觉得你做的和要做的事情是正确的吗？我左钥不需要心思歹毒的女儿，更不需要为虎作伥的丈夫。”
左钥抬手抚了抚顾森的鬓角处的头发，淡淡道。
“二十几年前我敢抛下锦衣玉食的生活，二十几年后我也可以。左钥从来都是左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