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世谦扁了一下嘴，明显对陆千舟最后这句话有异议，但是不敢说。
叩叩叩——
程元进了办公室，看见三双眼睛同时看向他，忽然莫名地紧张起来。
吴世琛敲了敲桌子，将程元出窍的神拉了回来。
“琛总，谦总，陆总监。”
程元先是依次称呼了三人，然后看着陆千舟说道。
“陆总监的母亲，余舟女士在网络上开了场直播，并且实时推送到有网络的地方，现在……从刚刚开始，却一直在数落陆总监。”
三人的脸色却很轻松，陆千舟甚至有些想笑。
知道网络传播的速度最广，还不算笨。只是她用错对象了。
吴世琛眼神示意，程元便动作利落地打开了余舟的直播。
刚刚一打开，余舟挂着泪痕的脸就出现在屏幕中央。
长年的保养让她的肌肤雪白，淡鹅黄的套装穿在她身上，搭配精致的妆容，本该是春日里一道迷人风景线的。
此刻，余舟却带着做作的表情，向大家哭诉陆千舟如何没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