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个无限剥削下属的上司。”
“是。总监，我把这页看完就走。”
陆千舟点点头就离开了。
吴世琛应该到了吧，想到这里，她速度更快地离开了，高跟鞋敲打在地上的节奏也越来越快。
以至于她没看到走廊另一头走出来的面带惊喜的张㝝，直接进了电梯。
张㝝小跑着也没追上，赶紧搭了另一部电梯下楼。
陆千舟快步走出公司，外面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微微泛着鱼肚白。
吴世琛的车也刚好到达公司门口，稳稳停在陆千舟身前。
陆千舟弯腰对着驾驶室的吴世琛粲然一笑，伸手正准备打开车门。
“千舟。”
张㝝的声音在身后想起，带着小跑后的微喘声。
“张经理也才下班吗？”
陆千舟站直身扭头看向张㝝，面色恢复了在公司时的平淡疏离。
张㝝的视线扫过那部车和驾驶室里的男人。
刚刚陆千舟的表情明明是粲然的，不是此刻面对他的疏离感。
张㝝插在裤袋里的手紧握着，声音里有微微紧张的颤抖。
“千舟，我有话要说。”
陆千舟肩背绷得很直，张㝝亲昵的称呼让她很排斥。
她刚想开口提醒张㝝注意一下，就被他的下一句话给惊得仿佛点了穴一样定在原地。
“千舟，我喜欢你，在学校里就一直喜欢你，你…你能做我女朋友吗？”
陆千舟脑袋要炸了。
学校里？
“我们…是一个学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