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已经快来了。
我爸刚刚说,怕你一个人不好应付龚县令,有些事儿不好开口说。因此我爸说要不等下你们一起到叶叔叔家里去,让叶叔叔在一旁说和说和呢。”
“恩,这样也好,要不然我总不好和他说一些钱财的事吧?”
张三行也觉得李福来这话很有道理,有自己的岳父在一旁帮着自己说和,那更容易些,也好活跃气氛。
稍微想了一番细节后,问道:“福来哥,练了一上午了,那个东西现在画得怎么样了?”
李福来一听这话,顿时老脸一红,有些尴尬的道:“三行老弟,你那个东西看起来没啥,可画起来确实费神啊,要一口气一笔将那东西画完。我和我爸练了一上午,还是不得要领,画出来的和你画得相差太远了。”
“呵呵,福来哥,别灰心,那东西当时我爷爷教我画的时候,我也画了好久。”
张三行先是劝慰了一声,而后接着道:“福来哥,画那个东西要心无杂念,身清神空。若是你们心里想着其他事,那肯定画不好的。
等会儿你们可以试试古人的办法,沐浴更衣诵念经文一番。如此,或许可以更好的将身、神、心结合在一起。”
李福来闻言,笑道:“恩,我记住了。”
正直两人说话之际,龚县令却是驱车到了张三行前院门口,一下车便笑着高喝道:“三行在家么?三行啊,在家么?”
“来了!”
张三行和李福来闻言,两人对视一眼。随后张三行出了前院,边走便笑道:“在家呢...”
说话之间,张三行将龚县令引到了前院,问道:“龚县令,您怎么来了啊?有啥事么?”
随后,李福来也是和龚县令相互问候了一声。
问候过后,龚县令碍于李福来在场,打了一个哈哈笑道:“呵呵,也没啥大事,就是前来转转,顺便问问李教授他那两个学生的事。”
一旁的李福来见状,便知龚县令是碍于自己在场不好说话。于是没等张三行开口,连忙道:“三行老弟啊,我还有些事儿要做,那我就先过去了。”说完,他又是和龚县令道别了一句,随后直朝自己家而去。
待到李福来走远了,张三行才道:“龚县令,我这里也没啥好招待您的,要不我们一起去我岳父家里坐会儿?再说了,现在也到了正午了,我们顺便去吃个便饭,边吃边聊,你看如何?”
“去你岳父家?”
龚县令愣了愣,琢磨了一阵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