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泪水融合在了一起。
我不是特别爱哭的人,对于生命事情我都尽量忍着,即使我现在心很难受,但是我都强忍了,只允许些些泪水掉下来。
我恍然觉得,跟易华学长相处的这一年多时间都是假的,我可能从不曾认识易华学长,易华学长也从未把我放进眼里。
......
“潘攀,你去哪了啊,也不带把伞!”我已经回到家了,妈妈叫着我浑身都湿透了,也顾不上看电视了,赶紧去厕所给我拿了一张毛巾。
“没事,我忘记带伞了。”眼圈是红的,好在我没有大哭特哭,所以眼睛不是肿的,我尽可能的不让妈妈看到我的红眼圈。
妈妈跟摸小狗一样摸着我的头发,用干燥的毛巾擦拭着,我就埋头不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
“怎么啦?”妈妈也低头看我,她是我妈,我怎样她能不知道吗,我要是不高兴了,她一眼都能看出,我虽然没说什么,但这样的气氛,也能让她知道我心情是不好的。
“妈......”我看了看她,露出委屈的样子。
“哟,怎么哭了?”妈妈看到了我的红眼圈,以及妈妈那句话勾起的我的委屈,眼泪已经呼之欲出了。
“妈,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已经开始哽咽了,在妈妈面前有些憋不住了。
“到底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吗?”妈妈说。
我也没有回话,只是喘个不停,有些激动,一时之间也平静不下来,因为我使劲憋着,有些抽搐了。
不知道该这么跟妈妈说,说因为别人不喜欢自己,所以我这么委屈,这么难受。
稍微平静了,我跟妈妈说自己是因为学习任务重,还有美术也有压力,草草解释后,就跑进房间了。
我觉得自己的说法根本没有说服力。
以前觉得时间过得很慢,但是在我失意的时候,时间却是过得飞快的,在扭扭咧咧,不知不措的时候,我就真的要跟易华学长分别了。
我沉寂在自己的悲伤中,心里每天都悠着一件事,想起那天周琪瑶去超市采购的东西,吃的,喝的,生活用品,就像是新婚夫妻采办家里所需一样,而她是在为易华学长采办,她是妻,易华学长是夫。
这是好几个月后,我第一次主动联系易华学长,没有勇气给他打电话,我发了一条短信,约他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见。
跟那次一样,我早早的到了约定的地方,还是那个长椅,我还是坐在上面,但已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