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半句,后半句你们自行去脑补。
“你怀疑……他被下了药?”这句话是墨弦柒说出来的,她也觉得昨天的翟钥闲怪怪的。
首先就是“喝醉”这件事,就非常的可疑。而且他们在那个的时候居然喊的是她的名字,这不像一个神志清醒的人能干得出来的事情。
再者她听鸿堂说,他们人闯进去的时候翟钥闲一点反应都没有,依旧做着规律运动,是他把冷水浇上去他才清醒过来。
她不是真的十几岁的纯情少女,结合这种种迹象墨弦柒几乎可以断定,翟钥闲昨晚多半是被人下了药了。
“没错!可是试问,那个给我三皇兄下药的人又出不了这梵云学院,而媚药这个东西又不是寻常人可以炼出来的,那么这个人……她该去哪找这颗药来给翟钥闲下呢?”
鸿堂最是讨厌翟钥珩这种说话的态度,明明自己心里什么都知道可就是什么都不说,硬生生的让其他人去想。
怎奈何他脑子不够呢?哪一次他都想不到!
“丹堂。”这次最先想到的顾许人,鸿堂的眼眸里充满了对顾许人的称赞和钦佩,这读书人的脑子和他们这些习武的就是不一样哈?
这么想着,一双眼睛还在顾许人和古雨之间来回徘徊。
“正解!就是丹堂,这丹堂里的药都是钟辞自己炼制的,而这里的媚药嘛,自然也是钟辞自己炼制的,我们在外面陈列的架子上没有看到媚药就说明他肯定把它们悄悄地藏起来了。
而他自己炼的丹,总不会不知道服用完丹药以后会是什么反应吧?可他昨天也在场,却宁可让我吩咐鸿堂去浇他们冷水都没有拿出解药……说明什么?”
“说明他怕暴露自己炼了媚药的事实!他怕学院怪罪他!”这是鸿堂第一次这么积极的回答翟钥珩的问题,虽然是错的,但起码动脑子了嘛!
“说明他没有解药!”不得不说,论跟得上翟钥珩思维这一块,原来顾许人能勉强猜个七七八八,现在的墨弦柒可谓是他肚子里的小蛔虫。
“说对了,而我刚刚炼制的,就是那媚药的解药。”翟钥珩赞赏的看了一眼墨弦柒,不愧是他媳妇。
“什么?解药?你的意思是,钟辞长老没研究出来的解药被你给研究出来了?在半柱香的时间内?!”鸿堂思维跟不上这件事已经实锤了。
翟钥珩不说话,因为他觉得话说过一遍就没有再说第二遍的必要了,只有对于那种失智的人,才要一遍一遍的重复,所以他选择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