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翟钥珩,你是去挖地道了吗?哈哈哈——”墨弦柒一口茶水吐出来,捂着自己的肚子哈哈大笑道。
被点名的还觉得有点莫名其妙,怎么了?她笑什么?自己很好笑吗?挖地道是什么意思?
墨弦柒忍着笑递给翟钥珩一面铜镜,翟钥珩看了才知道,自己的脸就像花斑狗一样布满了灰斑,可笑的是他的鼻头上还有一大块灰渍。
翟钥珩只照了一下就把铜镜放下,双手并用的去擦拭脸上的灰渍,并恶狠狠的瞪着墨弦柒:“笑,你笑什么你!还不是为了你!”
墨弦柒被凶的莫名其妙,她干嘛了?怎么是因为她呢?她又没把他的头摁进灰堆里,就因为在她屋子里,所以就怪她?这理由也太扯了吧?
“我还没说你在我屋子里搞什么东西呢!叮叮咣咣的,把我屋子拆了我就去睡你妹妹的床!”墨弦柒着急知道他把自己的屋子祸害成什么样了,急急忙忙的绕开翟钥珩走进自己房间。
入眼的一切让墨弦柒微微有些愣神,设施还是原来的设施,没有少什么或有什么损坏,甚至它们摆放的位置都跟翟钥珩进去之前一样。
但唯一不同的是,她屋子的地上,铺满了地毯,角角落落,没有一丝缝隙,像是为她的屋子特制的一样。
“这是……”墨弦柒转头看向倚在门口的翟钥珩,这是他专门为她弄得?淫威她是他的徒弟,所以他这么尽心的对她?
翟钥珩看墨弦柒那快感动哭了的表情,本来心里还是有点小得意的,但随即听到了她以为他做这一切只是因为她是他徒弟的时候,他真是恨不得把这个女人掐死!真是白活那么几年!
“这是幼年婴如的皮毛,拿来做你这个小屋的地毯正合适,婴如一年四季也不脱毛,原因就是它的皮毛冬暖夏凉,你们不是天天晚上要教那个西疆的女孩子识字吗?别坐在椅子上了直接坐毯子上,累了就在毯子上睡,不过要盖好被子。”
墨弦柒感觉阵阵暖流划过心头,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猎得这匹婴如的?不是说婴如的皮毛虽好,但刚剥下来的时候极难保存的吗?”
听到墨弦柒这么问,翟钥珩脸上不免露出了些许得意的神色,“今天早上去学院后山猎的,那里妖兽很多且无人看管,剥完皮之后我就把它放到收纳空间里了。”
“你一人猎得的?”闻言的翟钥珩脸上的得意神色更甚,“当然了啊!不然谁跟我去?鸿堂他们早早就去听学了。
好啦,感谢的话放在心里,我才受不了女孩子哭哭啼啼的,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