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权交给劳伦斯,让他的好孙女安心享福。”
小约翰·维特巴赫深深的看了一眼萨兰,若有所思的说道:“或许我们可以考虑提前下注?”
萨兰冷笑不止:“你去试试?那个驱魔人还在呢。”
小约翰·维特巴赫故作叹息:“是啊,还是只能等。”
萨兰不屑的说:“别再玩解密游戏了,你不就是想让人冒出来担责任,如果有人动手的话,估计后面该怎么安排,你都已经想好了吧。”
小约翰·维特巴赫怔住了,然后冲萨兰露出了笑容。
萨兰也同样笑了笑。
“就这样?”
“能确定绝对安全吗……”
“当然可以,不会有人查到是我们做的。”
说完,两人都站起身。
萨兰一声不吭的走出了书房。
小约翰·维特巴赫则没有送她,就好像两人的合作到此结束了一样。
过了好一会儿功夫。
小约翰·维特巴赫走到萨兰坐过的沙发上,翻找了一下,从沙发的夹缝里,找到了一枚和沙发的颜色相同的圆形纽扣。
那是一枚窃听器。
用力一捏。
啪……
窃听器直接被捏碎。
小约翰·维特巴赫面无表情的走到书桌前,把放在桌子上的一根钢笔拿了起来。
旋转两头。
内部插着一张SD卡。
很显然,这是一只录音笔。
“我可没说过要杀了她。”
“不过,作为艾利克斯的叔叔,我却发现家族中有人在打她继承权的主意,真是太讽刺了。”
“维特巴赫家族,难道所有人的心都是冷的吗?”
“唉……我太心疼这个侄女了。”
小约翰·维特巴赫冷笑不止……
但他没有注意到的是。
在一旁的信件里夹着的一张泛黄信封,却忽然消失不见。
……
艾利克斯的病房内。
杜维看着悬浮在面前的信封,眼神越发的阴冷。
就在刚刚。
信封把它发现的所有事,全都告知了杜维。
不止是小约翰·维特巴赫和萨兰,其他人也被它监控了。
【主人啊,维特巴赫家族真的太残酷了,除了那个小约翰·维特巴赫以外,根本就没什么好人,信封非常喜欢这个家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