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场瘟疫一个个离世,我一人苟延残喘的活着,又有什么意思?要是能研制出控制瘟疫的方子来,我也死而无憾,到地下见到他们,我也有了脸面,不至于愧于面对。”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苦衷和想法。
看李大夫如此说,温婉儿也不再说什么,反正就算现在说些什么,也于事无补了,根本不可能再出去的。
“那你先熟悉熟悉这地方,我先把水提进去。”温婉儿麻利的把水从井里打出来,然后提着木桶往里走。
温婉儿很是清瘦,脸上不见一点这个年纪该有的婴儿肥,想是在这小庙里受苦,一下子清减了下来。
李大夫心生怜惜,从温婉儿的手中接过木桶,说道:“这让我来,你女孩子家家的,就不要干这些粗话了。”说着,不等温婉儿反驳,提着木桶就走向了小庙唯一比较看起来安好的佛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