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只是奉命行事来打探消息的,可不是给自己添加活计的。
“那还全部杵在这里干嘛?还不干活去!”文竹加重了音量,借此喝退这些人。
看文竹紧咬着嘴巴,绝不吐露半句话的样子,众人撇撇嘴,纷纷作鸟兽散。
见此,文竹颇为无奈的叹气、摇头。
少爷这样子,人人都以为不行了,或者是被什么脏东西附体,各个都凑上来赶热闹,或者是想趁机捞些好处,就是唯独没有真心为少爷好的。
唉,少爷的日子真是如履薄冰,真心累,身边也没有可以帮衬的人。
想到这,文竹仔细想了想,发现少爷能用的人真是少之又少,一只手就能够数出来。
不是他夸海口,他文竹算是少爷最为器重的人,可却没有看到少爷其他堪用的人,除了他就是于正,还有的话,如果那个一天板着脸,没有笑脸的月盈算是的话,总共也就这么几个了。
唉……
不由得,文竹又是一声叹息。
谁说投身于富贵人家是福气的,少爷真是活得又累又糟心。
屋外的文竹正替余世逸累,而屋内的李大夫也是如此想的,余世逸真是够会折腾的!
明明现在已是无病无灾的人,却偏偏要把自己搞得跟个病痨子一样,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而且还是时好时坏,闹得现在府中流言纷飞,说什么的都有。
唉,这孩子,不得不说与他的亲娘有七分相像。
古灵精怪,永远不按理出牌。
抬头再看看余世逸的相貌,丰姿俊朗,如清风明月,眸眼中光华流转,唇边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是个俊朗的美男子,并且还是个带有些邪气,难以让人抗拒的邪魅男人,也跟他的亲娘一样,让人一见就留流忘返,难以忘怀。
只是,自古以来,越有颜色的人,命运就越会坎坷些。
唉,余世逸这点也跟他的亲娘出奇的一样。
这样一想来,李大夫的神色间不由布满了伤感。
余世逸见李大夫如此的神情,心中觉得怪怪的,不知他望着自己,竟然会露出如此怪异的神色。
垂睑细想了下,或许他知道曾经的过往也说不定,更或许还知道他的身世。
其实,关于他亲生娘亲的传言,他早有耳闻。
只不过,他都从来没有正视去过,想着即使知道了又如何?难道他要冲到那人的面前,质问她为什么要扔下他一人,在这个吃人的宅院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