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的钳制,伸手抓住离她最近的三姨娘的裙裾,急急的说道:“三姨娘,求您救救老奴,老奴没有害过少爷,没有!求您救我!”
三姨娘毫不留情的一把从谢妈妈手中拽回裙角,淡淡的说道:“救你?我怎么救?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做。”
二姨娘也接口说道:“三妹妹说得没错,这事没有参与的人,怎么会清楚?唉,少爷也真够遭罪的,也挺倒霉的,身边的人各个都不省心。”说着,好似无意中说得般,又道:“不过,说起来,这事也真是蹊跷的,谢妈妈是少爷的乳娘,丈夫又是余府的大总管,为何要毒害少爷?真是百思不得其解。”说完这话之后,猛然间联想到什么一样,张大了眼睛,惊呼道:“或许是不是谢妈妈所为,是有人假借谢妈妈之手,来除掉少爷的!”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静默了起来,各个都露出了然的神色来。
谢妈妈仿若看到了光明,以为是柳暗花明了,忙不迭的应和说道:“奴婢是冤枉的,一定是有人趁此机会陷害!”说着,扑向了身旁跪趴着的兰儿,蛮狠的拉扯着继续说道:“这小贱人定也逃脱不了干系,不然为什么我做豆腐脑,她也做了一份?分明是动机不纯,趁此机会陷害我,一定是她这一份的豆腐脑有毒!”
此时此刻,厅堂的人交头接耳的小声议论着,顿时使气氛嘈嘈切切了起来。
大太太听得头疼,呵斥钳制谢妈妈的粗使婆子,说道:“你们还不把她给送到官府去?各个没有吃饭吗?”
粗使婆子不敢不听,原本只使了五分的力,现在全部用上,把谢妈妈一点点的与兰儿分开来。
谢妈妈要是就这样被送官了,就代表戏还没开始开场,就谢幕了。
二姨娘才不会希望事情如此,所以忙阻拦说道:“太太,这事情看起来可有蹊跷,为何不好好的再审审?这可事关我们余家子嗣的问题,想必大老爷也不希望如此草率了解,四姨娘可就几月后就瓜熟蒂落了。”
见二姨娘这么说,三姨娘也插嘴不阴不阳的说了几句,并且还重点点出了子嗣的这个重大问题。
姨娘,在大家族的眼里,都是举足轻重,没有什么社会地位的。
因此,大太太可不管她们怎么说,打定了主意,谢妈妈非送官不可,并且她的家属也要到官府拷问一番。
可在这个时候,一直不发表意见的二太太,说道:“大嫂,依我看家丑不外扬,谢妈妈的事情还是从长计议为好。现在这事还关乎于我们余府的子嗣问题,老爷他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