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夜里您着了凉,浑身滚烫滚烫的,不管用什么法子都没能降下来,可吓死奴婢了,幸而您总算是挺了过来。”
春福越说,福多多越发的满头雾水,闹不明白她所说的。
在脑子里微微的理一理思绪,福多多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我生病了?并且还病了一天一夜?那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春福蹙着眉头点点头,回答道:“现在是申时一刻了。”
闻言,福多多轻轻的应了一声。
可表面是轻描淡写的,她的内心却好似惊涛骇浪般的涌动。
原来她生病了,还生了这么久的病,并且听起来还病得很重,可为何她私\\处的反应告诉她,她似乎是跟余世逸圆房了。
越想,福多多越想不明白,心中很是的烦躁。
过了一会儿,福多多索性直言问春福道:“我……我怎么没穿衣服?”
春福说道:“您不断的起热,少爷怕您穿着衣物,不好散热,就脱了您的衣裳。”
福多多再问:“那昨晚上,不!应该是前晚我到耳房伺候少爷沐浴后,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似乎一点都记不起来了。”说着,轻轻的拍拍涨疼的脑袋。
春福忙上前帮忙揉按着福多多的太阳穴,回想着那晚的事情,有些不确切的说道:“那晚您是少爷抱着从耳房出来的,少爷当时心情还很好的样子,看起来也不像平时那样病怏怏的,还对奴婢笑了一下,说是您太累了,就睡着了,并让奴婢保密,不能泄露出他抱着姨奶奶您回房,说会被他人说闲话,继而对您很不利。然后,又让奴婢不用值夜,说有您服侍着就行。”顿了顿,春福十分自责的又道:“都怪奴婢,那晚听少爷这般说,就真的回屋休息了,可曾想知道,一大早去当差,却知道您起了高烧,让李大夫看了,吃了汤药,都不见一丁点的气色,要是早知如此,奴婢就是被少爷用刀砍,也不能离开。”说话的声音很是的低沉,包含着深深的愧疚感。
福多多拉下春福的手,劝解道:“这头痛脑热是常事,你又不能预先知道的,再说了是少爷让你回去的,所以这事情与你无关,只不过是巧合而已,你别放在心上,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春福紧咬着唇瓣不说话,神情更为的内疚了。
要是福多多狠狠的骂一顿,她的心里还好受一点,可她却如此温柔的安慰自己,更是让她无地自容。
福多多的心思全在这几天她昏睡的事情上,遂而对春福的心思也并没有多在意,以为劝解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