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放下心来,可没有得到准确的回复,心中难免还是不安,忙问道:“李大夫,少爷还好吗?有没有大的问题?”说着,两眼紧紧的盯着李大夫的唇瓣看,唯恐从那里会冒出什么不好的字眼来。
一旁的林三小姐也颇为的关怀,也问了李大夫关于余世逸安危的事情。
李大夫都没有回答,而是站起身,对大老爷和大太太说道:“世逸此次晕倒,全属太过劳累的缘故,今后要更为的当心才行,方能保住性命。”
大老爷对余世逸虽没有多大的关心,可面子上还是要过去的,对李大夫客套的说了句“劳您麻烦了”,就低头不理了。
大太太稍微比大老爷好点,问了些李大夫寻常的问题,并还细细的吩咐福多多一番,让她好好的照顾点余世逸,并还让她今后不用来正院请安了,专心顾着余世逸即可,也就是说学习理家的事情,也就从此打住了,说完之后,就吩咐着粗使婆子去弄抬软轿来,顾名思义是让余世逸回福寿院好好的养身子,真正的想法就只有她心里清楚了。
对于学不学习理家,福多多并不在意,反正说是理家,其实也只不过是拿她当枪使而已,不用每天过来也好。只是她在意的是大太太的态度,太过让人心寒了。好歹余世逸也是她十月怀胎,辛苦生下来的,但是在她的身上,却一点点都找不到母爱的影子。
见此,福多多在心中更是怀疑余世逸的生世来。
在等粗使婆子抬来软轿来之后,福多多忙不迭的与婆子一起,抬着余世逸离开这个让人心寒的地方。
余世逸离开之后,林三小姐依偎到三姨娘身旁,对着她眨了眨眼睛,露出了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来,三姨娘有些的困惑,见她的眼睛望向门口那处,三姨娘反应过来,也很是欣慰的笑起来。
二姨娘一直观察着三姨娘和林三小姐的神色,见她们俩互相打着哑谜,似乎决定了什么事情,又见她的外甥女一副不开心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察言观色的警惕在,她的心中十分的气闷。可转眼间,又放开了,对着朱三小姐笑起来。
大太太仿若局外人一样,悠闲悠哉的品茶,仿若周边的动静都与她无关般,可眼底浓浓的讽刺,从中看出她也在时刻注意着周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