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了句奇怪的话语道:“这辈子我是娶不了妻的。”
听闻,福多多瞠目结舌。
余世逸笑笑,说道:“你忘了,我可是有克妻的名声,已经克死了好几个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也不能作恶,不是吗?”说完,还向福多多挤眉弄眼的。
福多多扯扯僵硬的脸皮,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深深的怀疑,病痛的折磨和亲人的冷漠,使余世逸有了多重性格,始终琢磨不透他。
见他如此,福多多的脑海中就忍不住再次浮现表妹又哭又笑的身影。
晃晃脑袋,她拒绝想曾经的过往。
可,她的心底却有个声音在呼唤她,让她把心中的担忧浮出水面,与余世逸当面锣,对面鼓的一一说清楚。
挣扎许久,福多多终于开口说道:“少爷,贱妾有事情想问个明白。”
“你说。”余世逸现在心情甚好,嘴角还带着丝笑意。
福多多深吸了口气,破釜沉舟般的说道:“您会对贱妾不利吗?”
余世逸表情就微微顿了顿,遂而问道:“你为什么会这么说?你认为我会害你?”眉头紧紧的锁起来,眼神凌厉,声音更是降低到了冰点,十分的不高兴。
既然已经把话给说出口了,就难以收回去,福多多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道:“不是以为,是贱妾心中害怕。”叹了口气,福多多又道:“贱妾一直是个随遇而安的人,没有想过干什么大事,也不想去干,只求一个安稳的生活就好。但是近日的生活,让贱妾感到害怕,更多的是彷徨,不知何处是贱妾的归宿。贱妾明白,贱妾只是一颗小小的棋子而已,但这棋子今后万一没用了,是不是要将这颗棋子毁灭了呢?贱妾每每想此,心中难免不安。”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余世逸的面容十分的阴骜。
他没有想到福多多会把他想得如此不堪,虽然那次中毒的事情,也有他的份在,但从没想过要她的命。
刹那间,余世逸对福多多失望至极。
福多多知道余世逸心中不高兴,可今后要与他不知相处多少日子的,她真的不想在福寿院外,与人勾心斗角,处处防备着,到了福寿院内,也是如此。那样子的话,实在是太过累了。更何论,余世逸最终在名义上是她的丈夫,今后的事情说不准,她很不想连亲近的人,也要一一的防备。
顶着余世逸的怒气,福多多只能继续说道:“您是贱妾的夫君,也是贱妾的天。贱妾虽不是您的妻子,只是一名小小的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