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了一盏的茶水后,福多多见余世逸的唇瓣还干涸着,不禁问道:“要不要再来一点,您的唇都开裂了,都喝点水,情况会好点。”好似个老妈子一般,喋喋不休的说着。
余世逸愣怔了半响,才点点头。
福多多又去倒来杯水,亲自服侍余世逸喝下。
很快,茶杯就见底了。
这次福多多并没问余世逸,而是直接把杯子递给了一旁垂手恭立的春福,并向她摆了摆手,示意不用再倒了。
见此,余世逸眉角微动,困惑的望着福多多。
福多多被看得心里毛毛的,不知余世逸这是何意思,见他眼睛不时瞟向被春福拿走的茶盅,她这才反应过来,笑说道:“少爷,这多喝水是对身体有益处,但凡事不能太过,等待会儿口渴了再喝就行。”说着,仔细的观察了下余世逸的神色,问道:“您身体有没有不适的地方?刚才我看被子上染上了血渍,就让人去请李大夫来,您现在好些没?”
定睛看了会儿福多多,余世逸应道:“没事,不用让李大夫过来。”说完,向春福摆了摆手,让她去百草园说一声。
余世逸的面色惨白的很,再加上他也未否认那团血渍并非是他弄上的,李大夫不看一下,福多多很不放心,拦下春福不让她离开,耐心的对余世逸说道:“想必现在李大夫都快到了,要不就看看吧!”
说来也巧,福多多的话音刚落下,红梅就隔着毡帘禀告说李大夫来了。
余世逸的面色就阴沉了下来,有些的不悦。
福多多看了,心中不禁要想发笑。
余世逸这副模样,不就像怕打针的娃儿吗?一见到白大褂就害怕,很是的忌医。
摇摇头,当作没看见,让春福迎李大夫进来,自个儿也站起身,等着李大夫进入内室。
余世逸见福多多如此不顾他的心情和权威,就这么让李大夫进来,面上就更为的恼怒了。可不知道怎么的,表面虽是很生气的模样,心中却暖暖的,不断的升起暖流,温暖着他冰冻很久的心。
他从小到大,身边不乏以打着为他好的名义之人,劝他去做不愿的事情,可是却很少在他恼怒之时,也如此的执着。
她,是真心为他的吧!
念头一闪而过,余世逸锁眉不愿去细想。
李大夫进屋后,就发现了福多多和余世逸之间的微妙。
捋捋胡须,李大夫眼角眉梢不禁荡漾起屡屡的笑意来,上前来到床前,对侍立一旁的福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