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上次已有大半年,也就是她刚穿入时,命在旦夕的时候,而现在如此兴师动众的把宅院里所有有份量的女人都招了过来,是为了何事?
难道就是单纯的看看自己?
福多多立马自我否定掉,虽说自个儿住的偏僻,房舍也简陋,但是还是隔三差五的有各房的太太姨娘派人来瞧瞧自己,所以她们对自己的情况不消说是了如指掌,也是略知一二的,不可能屈尊就卑亲自来小院探望。
那……是为何?
正费劲猜疑着,福多多只听到一阵清脆银铃般的笑声。
福多多抬头循声望去,原来是站在大太太斜左侧的三姨娘林氏,只见她头挽垂挂髻,耳佩精巧银铃,轻轻一摇摆就会发出悦耳的铃声,再加上她那身靓丽的散花百褶裙,更是让她在这女人堆里尤为突出,也怪不得她最为受到老爷的宠爱。
三姨娘用罗绢轻捂着嫣红的唇部,嬉笑着对众人说道:“你们看看我们大少爷的姨奶奶,竟然看着大太太发起呆来了,不会是久病床榻,人变呆傻了吧!还是被太太的容貌给折射住了?呵呵,要是这般,如明日见到那如花似玉的新姨娘,那可怎好?”
话一出口,在场的人形色各异,但大都是一副看好戏的姿态,唯独站在大太太斜右侧的大姨娘徐氏,则是面无表情,眼神无焦距的望着远处,似像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般。
当然了,神色如常的还有被首当其冲的大太太,只不过她的面色虽未有变化,但是她放在膝头上那青筋暴起的手,却显现出了她此刻真实的心情。
见状,福多多暗叫不妙,这三姨娘还真会挑刺,明里暗里的说大太太容颜已逝以及大少爷克妻的名声,还果真是三个女人一台戏,还未敲锣打鼓就已经开唱起来了,而且还把她推上了台,当成了无辜的靶子。
现下,福多多只能绞尽脑汁的圆话。
不然的话,不管得罪了谁都让她在今后吃不了兜着走。
“三姨娘,您说笑了,贱妾只是见太太和姨娘们亲自来看望,一时激动的说不出来了。”说着,福多多不顾他人的阻拦起身福礼,诚恳的说道:“贱妾久缠病榻,但太太和姨娘从未忘怀过贱妾,时不时的派人嘘寒问暖,在贱妾的心里您们的面貌就好似那救苦救难的菩萨那般慈祥,贱妾心里永远记得您们对贱妾的好。”
福多多这番话,虽未对三姨娘的话做出相应的回答,但是她那讨喜的嘴却让大太太和姨娘们都欢喜起来,就连那仿若局外人的大姨娘也不禁抬眸看了一眼福多多,毕竟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