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拿出一张树脂纸,在上面画了一个圈。然后伸出手,“一百灵贝。”
“这么贵?”容易张皱一下眉,还是掏出一百灵贝。
洛有画了一个圈,“二百灵贝。”
容易张瞪了一眼他,咬着牙齿掏出二百灵贝。
洛又画了一个圈“三百灵贝。”
这时,容易张终于爆发了,他卸下灵螺,一下子摔到洛跟前。
“你奶奶的?你就说,能不能一次性告诉我,要多少,自己拿!”
“年轻人,就是容易心浮气躁。”洛慢腾腾地捡起容易张的灵螺。
然后,把他方才放在自己跟前的灵贝,都放了回去。
淡淡道:“我是贪小便宜的人吗?咱们是兄弟,我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你却当真了。”
然后麻利地在纸上画满五个圈,递给容易张,说道:“你对着这张纸,好好想一天,想不出来我再告诉你。”
“好,蓟洛,有时候我真想拍死你,但有时候,我又爱死你。”容易张拿着树脂纸,扬长而去。
修炼的时间很快活,赤老头这地,不但地理位置好,而且十分隐蔽,就算是仇家,也难以找到。
洛白天基本睡大觉,实在睡不着,就把小礼帽抖出来玩。
还有,那只被亮瞎眼的啄木鸟,在洛的悉心照料下,眼睛也慢慢有所起色。
洛还翻了老头留下的灵法医书,修仙着虽然不会感冒发烧,但免不了被人下蛊,下毒。
这些自治的灵法,到时候就能派上用场了。
这种每天都慵懒且充实的日子,他俩真是过得不亦乐乎。
可是,三个月之后的一天,一个老头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