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理智,沈临渊看见穿着扶桑皮囊,就像是透过了皮囊看见了颛顼一家的嘴脸,她现在只想将扶桑的荒予的灵魂赶出去,然后擦干净扶桑的皮囊,将他的灵魂重新塞进去。
这时候,扶桑身体里的那股黑气在体内窜来窜去,荒予微不可闻的皱了皱眉,身子渐渐的弓了起来,沈临渊这时候已经见到了端倪。
“荒予,你以为这具皮囊你能驾驭得了,我沈临渊用共工氏的血脉滋样出来的皮囊也是你能驾驭的?”沈临渊笑道。
他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荒予,他是我选的男人,共工家独女选的夫婿,也是你能欺辱的?”扶桑问道。
“啊……”
荒予嘶叫一声。却笑着看向沈临渊,“小临渊果然长大了,选了个好夫婿,北天君应该可以放心了。”
“兄长哪日寂灭,若是能见我父君,不妨告诉父君,今天的临渊可以让他放心了。”
沈临渊也轻笑着看向荒予,他额头上青筋乍现,整个人十分痛苦。
那一股黑气从其中窜了出来,荒予抽了一口冷气。沈临渊吹起笛曰,安魂之声十分宁静,但是落在荒予耳中却是刺耳之极。
“兄长你知道吗,这副躯体,是我亲手雕琢的,神农的木,共工氏的血,兄长你不该动他!”笛曰之声还在断断续续的回响着,荒予的脸上出现一条条黑线,然后整个身体突然失去了生机,真正的像一只木偶,躺在地上。
“索魂!”
沈临渊低喝一声,喉咙中像是隐忍着什么,身后出现的俨然是应该在阿鼻地狱的索魂。
“那个应该就是冥王殿下的元神。”索魂指着空中那团黑气,沈临渊皱眉,那团黑气渐渐的变成了人形,而那个人,正是扶桑,不过这时候的扶桑,元神里都渗透着黑气。
“他怎么了?”沈临渊问道。
“阿姐,兄长被荒予夺占躯体,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团黑气。”衡余蓦然说道,他神色复杂的看着沈临渊,刚才沈临渊的那席话还萦绕在他的脑海中,他完全想象不出自己阿姐能说出这样的话,什么和虞幕联手,她怎么这时候能说出这样的话。
“荒予可能是用这些怨气削弱了兄长的元神。”
衡余还在这样说的时候,沈临渊已经划破自己的手掌,自己的血吸引着那团怨气,衡余轻轻扒开了他的手,“阿姐带他来悬岭,我要是还不知道为什么那就是我的不是了。”说罢,往地上一躺,做出一个睡罗汉的姿势,然后口中念出一串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