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魄当年父君砸向了天柱处,焉能完好无损?”
禾戮这是第一听沈临渊这样讥讽的和相柳说话,不过共工魄根本不存在,这个他还没想过,界中界从来只想着若能有共工魄,将有几分胜算,却从来没想过他们想要的东西根本不存在。
“共工魄从未出现在凌源殿!”
沈临渊看见了相柳眼中的怀疑,索性将虞幕同她说的都说了一遍。
“你见过虞幕了?”相柳一怔,他一直以为沈临渊对虞幕有情,毕竟是自小定下的亲,应该有几分情谊。
沈临渊扫了一眼相柳,相柳忽然想起沈临渊先前就是死在虞幕手中的,既然活了过来,性情不说大变,也是变了不少,从前何等尊敬他,这一世却一直忤逆,虽然他只是北天境的一位将军,非要论资排辈,也是沈临渊的长辈。
“我父君乃是上古神祗,而今天,上古神祗大多寂灭,我父君之死,乃是注定有此一劫,才会魂归太虚,如今我们是北天境仅存的血脉,若非要一战,也是我辈之战!”
沈临渊的言语煽动性十足,北极麟的士兵,本来就被打磨了一千多年,如今听沈临渊之言,心中也燃起了热血。
他们本来就是从战场之上爬出来的已死之人,如今在这里,也是为了能堂而皇之的回归北天境。
“临渊神女!临渊神女……”
此起彼伏的声音从壁画之中传来,沈临渊眼神一亮,这个称呼她已经许久没有听见过了,看来不仅相柳不愿承认她的北天君之位,这群士兵也是不愿意的,不过沈临渊心中却有了笑意,看来这群人都认为,她年少时的选择有错,自请去做昆仑君,明赏暗罚。
当时她好不容易立了功,自请去昆仑,北天君也暗自郁闷了一阵,最后还是答应了她,那时候她觉得并无不妥,知道多年之后蜉蝣数落她,未来的北天君非要去昆仑那一亩三分地当土皇帝,实在是出息了。
不过沈临渊只是笑笑,这昆仑的土皇帝难道当得没有北天境未来的北天君惬意?
蜉蝣只笑她没出息。
“当年大战留下来的都在这里了吗?”
沈临渊眸子闪过一抹黯然。
相柳身边的突然有了哀伤的气氛,铁血沙场之人,本不应有这种情绪,但禾戮还是从这其中感受到一股萧瑟。
“当年留下的人只是北极麟的其中一部分。”
沈临渊注意到了相柳会所这只是其中一部分,难道还有别的人?
沈临渊觉得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