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渊轻蔑道,她这是忍无可忍。
什么叫不是她的错,不和她计较都死了一遍,这也算是不计较?
那老头被他这么一说,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她,气不打一处来,“既然回来了就不要走了,北天境我没动你的,算是留给你的陪嫁?”
沈临渊再一次大开眼界,恨不得将腰间的匕首一下扎过去,扎死他。
这太无耻了!
什么叫没动她的?如果当年的事只是共工与颛顼之间的恩怨也就罢了,明明白白的冤案,有明明白白的屠戮了北天境之人,这叫没动?什么是陪嫁,他打的主意就是嫁给虞幕,那怎么算北天境都是他颛顼家的囊中之物,怎么算来算去还都是为她着想了。
“这多年不见,颛顼老儿脸皮见长啊!”沈临渊由衷的感慨了一句。
“我北天境人的性命在你手底下没了,这算是没动,也是,你是你懂,是刀枪棍棒的动,关你什么事儿?”沈临渊嘲讽道。
颛顼皱了皱眉头。
“我当你是孩子。”颛顼登天帝位多年,没人敢向沈临渊这般顶撞于他,被沈临渊这番冷嘲热讽颛顼也有些受不住,当下冷声道。
“别,一千五百年你屠戮北天境时也没当我是孩子啊,你儿子抽得我魂飞魄散的时候我有也是孩子。你可以当我是孩子,但是我是孤儿,不是寻常孩子。”
沈临渊怒道,一口气说了许多。
今天的颛顼简直跌破眼镜,一千五百年前,也曾有一段时间,他们两家是极其要好的,共工喜爱虞幕,众人皆知,而颛顼疼爱共工氏临渊,众人皆知。
“当年北天境之事时你已经是昆仑君了,你管的是你的昆仑,和北天境没什么关系。”颛顼冷硬道。
“那人间的儿女分了家是不是就断绝了关系?如此的话我杀虞幕的时候用心些,按照自己的想法来,你们没什么关系我也不怕报复。”
沈临渊脖子上青筋毕露,她实在是被颛顼的说法气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