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渊面色一沉。
沈岁宁忽然一惊。
“你不说要我来说?”沈临渊是真的怒了,她没有看床上的人,就瞪着沈岁宁。
“阿姐,我……”沈岁宁看看桀宇,又看看沈临渊。
“我不怪你。”沈岁宁一开口,沈临渊又阻止了她,刚才只是被怒气怒极攻心,她不怀疑沈岁宁。“不过你被人骗了。”沈临渊这时候才看了桀宇,不过她还有想不通的地方,就是按照她的推理,这不合理。
沈临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桀宇微微皱眉,无奈他躺在床上都感受到了寒气。
沈岁宁趁沈临渊不注意,戳了戳他,桀宇的眉头又平了。
沈临渊去门口叫乔歌,她要做的事,还得乔家相助。
沈岁宁在桀宇的伤口上撒了一种药。
桀宇敢到一阵凉意,挣开了眼睛。
“你这什么药,怎么有凉意?”桀宇抱怨道,不过此时声音相对若了几分,气势上也弱了几分。
“你不是说我们是在引蛇出洞吗,你不是说了目标是我阿姐吗,公子,是你骗的我?”沈岁宁在质问桀宇,这件事却实是她和桀宇二人一手操作的,只是现在的结果与预先商讨的有出入。
“你阿姐要做什么?”桀宇答非所问,但是伤得又不假,沈岁宁觉得自己医者仁心不与他计较。
“我阿姐,现在在准备怎么饱腹霍家。”沈岁宁看沈临渊质问她的架势,替霍家默默抹了一把汗。
沈临渊的性子,从不与人为难,但前提是你别为难她。
“哦,那就好。”桀宇闭上眼睛不再看沈岁宁,心里莫名的有了一点甜意,他很欢喜!任沈岁宁怎么戳桀宇都不在有反应。
沈岁宁坐到一边,暗自想着怎么向沈临渊解释,这个在涯安境搅弄风云的家主,现在坐在屋里,局促不安,受伤的桀宇在床上心安理得的躺着,沈岁宁好一阵羡慕。
“阿姐,今天的事情,是我们疏忽了。”乔歌眼神往屋内一直瞧,沈临渊心中明白他想见的不是自己,但是现在是自己有需要找他,所以也不戳穿他。
“阿穆都挡不住的箭,不算你们的疏忽。”乔歌松了一口气。沈岁宁极听沈临渊的话,沈临渊要是说没事,那多半也就没事了。
“不过,你们乔家要为今天的事负责。”沈临渊眼神一冷,接着说道。
事发之后乔歌的心忽上忽下,这一刻,就对与事发时的的顶峰相差不小。
“不是不怪我们吗?